沒錯。
他的報告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黎明的第一縷曙光還未劃破地平線,尖銳的警報聲就打破了基地的寂靜。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什么。
我理解那些數據,但那種不對勁的感覺……簡直讓人難以承受。
我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這份報告的含義,下一個震驚就接踵而至。
趙雷總是反應最快的,他一腳踹開一扇門,臉因憤怒而扭曲。
他看到自己的SPAS-12霰彈槍“鞠躬”了——這景象讓他后脖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它被附身了!”他大喊道。
接著是林九的分析。
他給我看了數據。
那些槍不只是在執行命令,它們還在使用一個“統一的行為邏輯模板”,模仿我關鍵的戰術指令。
具體來說,就是“掩護火力”“延遲引爆”“牽制”這些概念。
其中的含義令人不寒而栗。
它們在模仿我“克制開火”的思維方式。
它們在學習,不僅是學做什么,還在學為什么這么做。
這意味著有重大的事情正在發生。
我必須測試一下。
我去了車間,觸摸我的加特林機槍。
在一次測試過程中,我裝填了一發非標準的9毫米子彈。
槍拒絕了這發子彈,精準地把它撥到一邊,掉進了回收槽。
就好像它在思考一樣。
“它知道,有些子彈不該發射。就像我當時沒開的那一槍。”那一刻我明白了。
我需要鞏固這個新情況。
我安裝了一塊鉛碑碎片作為“二次確認”。
我的意志加上石碑的共識。
然后,敵人行動了。
東邊傳來高強度的神經脈沖。
三百多把廢棄的槍自爆了,形成一場毀滅性的“金屬雨”,組成了一個“墓碑陣列”。
象征意義很明顯;這是對我控制權的一次攻擊。
趙雷的反應完美地反映了我自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