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爸的首席助理季嶼白,向我走來。
他遞給我一份文件,同時低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
“大小姐,這是您要的資料。”
“另外,剛剛收到的消息,周淼在醫院查出懷孕四周。”
他頓了一下,聲音壓得更低。
“孩子是沈宴的。”
5
我看著季嶼白,對他遞過來的資料點了下頭。
對于周淼懷孕的消息,我并未如他們所料那般,有任何震驚或憤怒。
我平靜地告訴助理:“去醫院核實孕周,盯緊她的動向,別讓她耍花樣。”
“另外,讓法務部備一份新生兒信托基金的合同,金額填一百萬。”
助理有些不解:“顧總,您還真要管?”
“當然要管,”我看著窗外,“但要用我的方式管。”
沈宴的母親很快也得知了這個消息,這成了她翻盤的救命稻草。
她直接沖到我公司的開業慶典上,當著所有媒體的面再次跪在我面前。
她涕泗橫流,聲淚俱下地哭喊:“淺淺,你看在沈家骨肉的份上,就放沈宴一馬吧!”
“他可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啊!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啊!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全家啊!”
她試圖用輿論和道德來綁架我。
我沒讓她得逞。
我對保安說:“把這位女士請出去,她影響到我們救助站的動物了。”
保安立刻上前,將撒潑打滾的她架了出去。
我拿起話筒,從容地面對所有記者的鏡頭。
“我司致力于幫助那些走投無路的流浪動物,但對于主動選擇走上絕路的人,我無能為力。”
“法律是公正的,任何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至于孩子,如果經鑒定確認,我會基于人道主義,確保他未來的成長和教育。”
“僅此而已。”
周淼見我這招沒用,立刻開啟了直播。
她手持著孕檢單,在鏡頭前哭得梨花帶雨,眼睛腫得像核桃。
她控訴我心狠手辣,要將她和她肚子里“無辜的孩子”逼上絕路。
“顧小姐家大業大,為什么就不能給我們母子一條活路?我只要宴哥回來,我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這都不行嗎?”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愛情不顧一切,卻被豪門無情打壓的悲情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