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下所有資產,全部被凍結。
周淼見大勢已去,立刻在社交媒體上發表聲明,與沈宴撇清所有關系。
她發了一篇長長的文章,說自己是被沈宴蒙騙的受害者,對他所謂的“深情”毫不知情,還曬出了幾張自己為公司熬夜加班的照片,力證自己只是個努力搞事業的無辜者。
做完這一切,她竟然還聯系了我的助理。
她說她手里有沈宴更多的黑料,包括他如何做假賬,如何收受回扣的錄音,愿意和我做個交易,換取一筆錢讓她出國。
我讓助理回復她一句話。
“他的黑料,我比你清楚。你的,我也很清楚。”
助理同時發給了她幾張照片。
照片上,是周淼在認識沈宴之前,與不同男人在酒吧的親密合影,背景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交易聊天記錄。
“這些東西,我想檢察院應該會很感興趣。”
周淼從此銷聲匿跡。
我爸趁機出手,以極低的價格,收購了沈宴那家已經破產的空殼公司。
我把它改造成了一個流浪動物救助基地。
開業慶典那天,我邀請了之前所有被退掉婚禮的賓客。
慶典上,我宣布,將以我個人名義,成立一個女性創業扶持基金。
這個基金,旨在幫助那些有才華,但被情感和家庭困境束縛的女性。
現場掌聲雷動。
一位曾經勸我“忍一時風平浪靜”的阿姨,此刻正激動地拍著手,對身邊的人說:“顧淺這孩子,有格局!”
我站在臺上,看著臺下那些曾經熟悉的面孔,心中一片平靜。
晚上,我接到了一個來自看守所的電話。
是沈宴。
他在被正式批捕前,獲得了最后一次通話機會。
他的聲音嘶啞,充滿了疲憊和絕望。
“顧淺,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我平靜地回答:“愛過。”
電話那頭傳來他壓抑的呼吸聲,似乎還存著一絲希望。
我接著說:“所以在你把它親手踩碎的那一刻,它就死了。”
“為什么?就因為周淼?你非要做得這么絕嗎?”他崩潰地嘶吼。
“沈宴,你的價值,僅限于此。”
我準備掛斷電話。
就在這時,我爸的首席助理季嶼白,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