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胡遇不爽的開口道:“這宋時安,在吟詩時指著我等是什么意思?”
“是啊。”有人連忙附和,“文官武官,不都是為陛下效力,為大虞獻忠嗎?況且,是他就能收取關上五十州了?”
“娘的,我們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就他高尚,就他忠義!”
宋時安得罪的不僅僅是孫司徒,這里的所有人,除了中平王,都被地圖炮了。
甚至包括孫瑾婳。
為了我而來就是懷念于溫柔之鄉(xiāng)?
你不是還問人家小女在不在么!
“韓兄,你以為如何?”
高云逸拍了拍韓忠辰的肩膀,將他拉入話題。
而他還沉浸在被嚇破膽的恐懼里,錯愕抬起頭時,下意識的流露出呆滯。
這一幕,可把亞元們看爽了。
有些還忍不住的竊喜。
宋時安是狂,是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是有個人,在人家的宴會上,愿竊瑤池百歲桃,贈予岳父謀長生呢~
“瑾婳,走吧。”
雖然憤怒,但強忍著情緒,孫謙冷著臉的將孫瑾婳帶離開了這里。
兩人剛走,高云逸又開始帶節(jié)奏的調(diào)侃起了范無忌:“無忌兄,人已經(jīng)走啦。”
“……”范無忌臉一紅,接著抿著嘴,對他無語的說道,“單獨與我說是何意?”
“沒宋時安這么一鬧,孫司徒今日定然要將無忌兄招為賢婿了。你不氣嗎?”因為并無所求,所以高云逸能夠隨便開團。
“我氣什么?”
范無忌反問后,回看了堂上的位置一眼,接著臉色重歸從容,道:“走吧。”
“嗯。”
高云逸點首,接著二人和其余亞元行了一禮后,迅速離去,一點也不耽擱。
心如明鏡的兩個人知道,這樣的場合摻和進來,只能惹得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