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如此狂徒!”韓忠辰在他出門之后憤然起身,指著他的方向罵道,“此等狂悖之……”
“閉嘴!”
話音未落,孫司徒直接將手里還有酒的銅樽朝著堂下砸了過去。
酒花四溢。
銅樽,鏗鏘作響,并且瞬間斷掉了一角。
原本想在這個時候狠狠站隊的韓忠辰嚇得語塞,恐懼到冷汗淋漓。
心臟發緊,四肢打顫。
所有人,更是噤若寒蟬,不敢與他的視線交匯。
其實在砸酒杯的時候,酒甚至有些灑到了中平王的身上。
但中平王并無怪罪,孫司徒也沒有道歉的打算。
緩緩的,魏翊淵轉過了頭。
孫司徒憤而起身,往堂下走去。
他的腿腳其實并無問題,可現在,走起路來卻不自主的搖晃起來。
連忙的,孫恒過去攙扶,帶著怒不可遏的司徒離場。
咕嚕的哽咽一下。
坐在原地的孫瑾婳看著父親的背影,原本就俏白的臉蛋,現在有些被驚嚇得‘慘白’了。
從未見過他,如此盛怒過。
沒有一個人,能夠讓父親這個樣子……
宋時安他,絕對不會被放過。
而在孫司徒離開后,坐在上位的魏翊淵隨即起身,甩了甩袖上的酒水。
一言不發的離開大堂。
眾亞元連忙起身,身體鞠躬到底,迎送中平王。
在徹底不見后,眾人緩緩站直身體。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胡遇不爽的開口道:“這宋時安,在吟詩時指著我等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