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龜太郎面前,尋常的元神巔峰甚至初入入道的對手,根本不夠看。
“擎天·御”展開,如同嘆息之壁,任你狂風暴雨,我自巋然不動,龜甲上玄奧紋路流轉(zhuǎn),輕易化解一切攻擊。
“擎天·鎮(zhèn)”點出,時間仿佛被壓縮,棍影后發(fā)先至,帶著萬鈞山岳之力,往往一擊便將對手連人帶兵器砸得骨斷筋折,陷入擂臺深處。
“擎天·點”更是神出鬼沒,穿透力驚人,專破護體妖罡和防御法寶,敗者往往身上只留下一個不起眼的小孔,內(nèi)里卻已臟腑碎裂。
戰(zhàn)斗干凈利落,充滿了力量的美感與碾壓性的強勢。
龜太郎踏上角斗場的青石臺時,從未將殺戮視作目的。
每當對手帶著撕裂血肉的狂吼撲來,他總能在間不容發(fā)之際避開致命鋒芒。
或是以龜甲擋住利爪的劈砍,聽著對方指骨撞在硬殼上發(fā)出的脆響;
或是旋身掠過獠牙的撕咬,看那腥臭的涎水砸在地面濺起塵煙。
龜太郎的掌風總在觸及對手要害前半寸轉(zhuǎn)向,指尖帶著的力道恰好能震碎經(jīng)脈卻不傷及心脈,往往三五個回合便讓對方癱在地上抽搐,卻始終留著一口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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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性子在萬妖窟的角斗場里顯得格格不入。
旁的大妖上了臺,眼里哪還有半分理智?
青面獠牙的狼妖會生生扯斷對手的四肢,吐著信子的蛇精偏愛用毒牙咬破喉嚨,就連看似憨厚的熊怪,也愛把敗者的腦袋當皮球踢。
更有甚者,打殺了對手還不算完,竟當場掏出內(nèi)丹來生嚼,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淌,看得看臺上的眾妖們嗷嗷直叫,拍著欄桿叫好。
可龜太郎偏不。
龜太郎收招時總有分寸,對手伏地求饒便會后退半步,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有那不知好歹的,明明斷了肋骨還想撲上來偷襲,他也只是抬腳碾碎對方的膝蓋,冷聲道:“滾。”
那聲音里沒什么情緒,卻比任何嘶吼都更有威懾力,總能讓最兇戾的妖精也蔫頭耷腦地爬下臺去。
偏偏是這份“留手”,讓他更添了幾分神秘。
眾妖們私下里都在猜,他是不屑于下殺手?還是覺得這些對手連讓他動殺心的資格都沒有?
有的妖說,龜太郎是在修煉某種慈悲法門,卻被旁邊老妖啐了一臉:
“慈悲?沒見他捏碎別人丹田時眼睛都不眨一下嗎?那是絕對的實力碾壓!”
這話倒沒說錯。
自龜太郎重返角斗場,連勝的數(shù)字便像漲潮的海水般往上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