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被他箍得喘不過氣,卻笑著閉上了眼。
窗外的星星落了又升,七三世界的時間被調成了最溫柔的流速。當第一縷陽光穿過玻璃照在他們交握的手上時,蘇晴忽然明白,所謂永恒,從來不是活多久,而是有這樣一個瞬間、你在,我也在。
木屋外的北極狼仰頭長嘯,驚醒了沉睡的極光。
蘇晴看著安安睜眼時眼底的迷茫,忽然湊過去咬了咬他的下巴:“你告訴我你十九歲?你真的十九歲?”
安安被她咬得低笑出聲,喉結在晨光里滾動出性感的弧度。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鼻尖蹭著她頸窩的軟肉,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像浸了蜜的砂紙:“戶口本上明明白白寫著十九,姐姐要驗身?”
蘇晴被他呵出的熱氣燙得縮了縮,抬手推他胸膛,卻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按在枕頭上。
少年的掌心滾燙,指尖摩挲著她腕間淡青色的血管,那里還殘留著昨夜被他吮出的紅痕。
“驗過了。”她別過臉,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不像。”
“不像什么?”安安故意逗她,吻沿著她的鎖骨往下游移,舌尖掃過她胸前的敏感點,惹得她悶哼一聲。
他忽然停住動作,抬頭看她,眼底的笑意里藏著認真,“姐姐,身體不會騙人。”安安當然知道蘇晴指的是昨晚他折騰了大半宿的事情,忍不住靠過去、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聲音低得像嘆息:“幾千歲的記憶是真的,十九歲的心跳也是真的、而讓這顆心亂跳的,只有你。”
羊毛毯早已被踢到床尾,晨光透過玻璃,在兩人交疊的皮膚上織出金色的網。蘇晴看著他裸肩上未褪的齒痕,忽然想起昨夜他在她耳邊的低語,那些混著喘息的“姐姐”“別怕”,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至今還在心里漾著圈圈漣漪。
“流氓。”她罵了句,指尖卻忍不住劃過他腰側的人魚線,那里的皮膚緊致光滑,帶著少年獨有的彈性。
安安捉住她作亂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隔著溫熱的皮膚,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顆心臟有力的搏動,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更讓人心安。
“再睡會兒。”他把臉埋進她的發間,呼吸里帶著她的洗發水香味,“外面雪大,等放晴了帶你去冰原上騎雪狼。”
蘇晴“嗯”了一聲,卻沒有閉眼。她看著窗外漸漸亮起來的天色,看著少年熟睡時微微蹙起的眉頭,忽然覺得這樣的時刻奢侈得不像話。
昨夜的瘋狂還殘留在四肢百骸,每一寸肌膚都記得他的溫度。那些關于龍族的顧慮、關于未來的惶惑,在晨光里漸漸淡去、就像七三世界的風雪,來得急,去得也快,只留下滿地溫柔的狼藉。
她抬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睫毛。少年睫毛顫了顫,像受驚的蝶,卻沒有醒。
“安安。”她輕聲喚他,聲音輕得只有自己能聽見,“這輩子,夠了。”
夠了。
夠了有這樣一個雪夜,夠了有這樣一個少年,夠了有這樣一場不管不顧的沉淪。
雪真的停了,是自然停的,跟著外界現實中北極的風雪一樣,停的很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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