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回踱了幾步,猛地一拍桌子,“看來你太祖爺爺肯定是遭遇了不測!
別愣著了,馬上備私人飛機,我們現在就去奧蘭多!”
胡安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太祖爺爺雖然脾氣古怪,但身手向來不錯,怎么可能平白掉進海里?他立刻點頭:“好,我馬上去安排!”
轉身時,他忽然想起什么,回頭道,“對了爹地,我離開前太祖爺爺心情有點煩躁,有坐立不安的感覺,當時沒在意……”
“太爺爺從來都是穩健的?”
蘭迪斯眉頭擰得更緊,“看來這事沒那么簡單。
走,去了醫院就知道了!”
父子倆急匆匆地趕往機場,私人飛機很快起飛,朝著奧蘭多的方向飛去,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終于抵達奧蘭多海天醫院。
推開病房門,只見梵天躺在病床上,面色慘白如紙,氣息微弱,與往日那個威嚴的教主判若兩人。
“太爺爺,我是蘭迪斯,您怎么會掉海受傷?”
蘭迪斯快步上前,聲音里帶著急切。
“曾祖爺爺,我是胡安。”
胡安也跟著喊道,看著病床上虛弱的老人,心中滿是震驚。
“你們來了……”梵天緩緩睜開眼,聲音細若游絲。
吳書涵那記鐵鏈重擊雖未致命,卻震碎了他多年的修為根基,更讓他難以承受的是心靈的崩塌——活了兩個世紀,自詡無敵,竟栽在一個后輩手里,還連累西可教覆滅,這讓他顏面掃地,早已沒了活下去的底氣。
“太爺爺,您到底遭遇了什么?”
蘭迪斯追問。
梵天喘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如果我歸西了……就送我回棉南老島安葬……記住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叫吳書涵,還有一個是無字派掌門人汪圣竣……是他們……毀了西可教……”
話音未落,他頭一歪,溘然長逝,眼中還殘留著未散的恨意。
“太爺爺!”
蘭迪斯和胡安同時驚呼,卻再也喚不回老人的生命。
蘭迪斯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嵌進肉里,口中反復念著“吳書涵”
“汪圣竣”兩個名字,咬牙切齒道:“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胡安站在一旁,臉色同樣陰沉,太祖爺爺的死,讓他心中燃起了復仇的火焰。
而在南省的靜山別墅里,日子正漸漸恢復平靜。
吳書涵和林海螺在家人與杜菲菲、葉云漪的精心照料下,身體恢復得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