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苒挑眉,“不是吧,你全忘了?”
白葡一臉認(rèn)真點頭,她是徹底斷片了,有一點印象算她輸。
許小苒瞇了眸,本來想給她復(fù)述一遍,但話到嘴邊,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陸兆和在港城的傳聞,不是一天兩天了,身為陸氏的掌門人他只手遮天,但行事神秘詭譎,只知道他手段了得,為人薄情。
但昨晚他護著小白葡那個樣子,能像沒感情?
倒是白葡,像是沒開竅的樣子。
忽然就想看看陸兆和這種人,吃吃愛情的苦,一定很有意思。
許小苒的表情變得意味深長。
白葡看她似笑非笑,細(xì)眉一擰,“怎么不說話?”
許小苒說,“其實也沒什么大事,我送你回來的,就是他看到你喝酒有些不高興,畢竟女孩子嘛,宿醉在外面是很危險的事。”
白葡眉眼低下去,前面才告誡自己不要對男人太舔,剛剛心里又有期待。
這會許小苒平靜的話,就是打臉。
按照陸兆和的性格,恐怕只覺得要照顧一個酒鬼麻煩,這份麻煩遠(yuǎn)大過對她斷片的關(guān)心吧。
白葡沒說什么,出去到另一個房間,翻出自己的衣服。
許小苒又怕玩過了她傷心,連忙提點了兩句,“其實我看他真的很關(guān)心你,直接把你抱了起來,澡也是他幫你洗的,那可是陸兆和哎,恐怕他到現(xiàn)在也就對過你這樣了。”
可惜白葡心中此時全然是陸兆和早上的惡劣態(tài)度,還有他和夏妍去酒店的背影。
她悶不作聲,開始換衣服。
許小苒暗道糟糕,這是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