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圖軟件輸入“43°26N,112°04E”(真實存在的坐標)
2。二刷隱藏任務
用手機掃描書中的巖層描寫(真的有驚喜)
注意所有“手”的細節(握槍的、打字的、戴戒指的。。。)
3。加入探險隊
在社交媒體帶話題#朔方迷樓彩蛋分享你的發現
比較不同讀者畫出的“藥丸地圖”
七、重要提醒
不要睡前讀(除非你想夢到會說話的黃鐵礦)
看到電子鐘倒計時別緊張(你的手機不會真的逆跳)
如果書中蒙古包突然出現在你家客廳——恭喜解鎖限定成就!
最后一句忠告
這本書像內蒙古的奶豆腐——初嘗可能覺得陌生,細品會有回甘。當故事開始“不對勁”時,請記?。核械摹癰ug”都是精心設計的蟲洞,跳進去,才是真正的開始。
(現在,深呼吸,打開第一章,你的意識勘探許可證已生效——)
第一章青銅裂痕
陳牧的剪輯臺像一座被垃圾堆淹沒的孤島。二十七個顯示器圍成弧形監獄,每個屏幕都在循環播放草原的死亡——羊群在沙暴中炸成血霧,牧民的蒙古包被黃鐵礦結晶刺穿,枯草在輻射風里燃起鬼火般的幽綠。顯示器的藍光在墻面上投出骨骼般的投影,隨著視頻進度條的推進,那些影子時而扭曲成掙扎的人形,時而坍縮成礦洞深處的幾何光斑。墻角堆著半人高的泡面桶,蟑螂在調味包殘渣間穿梭,觸須上沾著去年冬天牧民寄給他的奶豆腐碎屑。
"靠!"他一拳頭砸向鍵盤,機械軸斷裂的脆響混著羊眼球的爆漿聲,在深夜的工作室里格外刺耳。鋁箔藥瓶被震得滾到腳邊,藍白相間的膠囊撒了一地,有幾粒滾進電腦主機的散熱孔,在風扇嗡鳴中跳著垂死的踢踏舞。主機箱里突然傳出詭異的蜂鳴,像是生銹的齒輪在碾磨骨頭——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七年前鈾礦公司的鉆探機在草原深處轟鳴時,就是這般令人牙酸的震顫。
第七封郵件彈窗撕裂屏幕,血紅大字像手術縫合線般蠕動:
「刪掉47分32秒沙塵暴死人鏡頭,不然斷錢。最后警告?!?/p>
發件人ID是一串亂碼,但陳牧認得那個IP后綴——三年前鈾礦公司派來"洽談合作"的黑西裝,袖扣上就刻著同樣的放射性標志。記憶里那只戴著白手套的手正把金屬箱推過桌面,箱體表面凝結的水珠像極了此刻他額頭的冷汗。當時那人用鋼筆尖敲著合約:"陳導,草原的命和你的命,總得選一個。"鋼筆尾端的翡翠鑲著微型攝像頭,此刻仿佛仍在某個暗處注視著他。
月光從落地窗的裂縫擠進來,在剪輯臺上割出蛛網狀的陰影。陳牧摸到兩粒膠囊,突然僵住——藥瓶標簽上的分子式C??H??ClN?O?正在詭異地閃爍,藍光忽明忽暗,像極了礦洞里的應急信號燈。鋁箔包裝上的生產日期被某種黏液腐蝕,暈染出2016年7月的模糊字跡。他下意識用拇指搓了搓,黏液竟帶著鈾礦石的金屬腥氣,指尖立刻泛起灼燒般的刺痛。
"佐匹克隆啥時候成熒光棒了?"他仰頭吞下藥片,苦味在舌根炸開的瞬間,后槽牙突然泛起金屬腥甜。喉嚨像是被砂紙打磨過,吞咽時能清晰感覺到膠囊外殼在食道里溶解的刺痛。這讓他想起大學解剖課上被福爾馬林浸泡的標本,那些蒼白的臟器在玻璃罐中緩慢浮沉的模樣。
是鈾礦石的味道。
記憶如酸液倒灌。七年前那個悶熱的下午,導師王教授用鑷子夾著黃褐色礦石湊近他嘴唇:"小陳啊,舌尖是最敏感的輻射探測器。"實驗室的排風扇在頭頂茍延殘喘,汗珠順著脊椎滑進尾椎骨的凹陷。礦石接觸舌苔的瞬間,電離輻射的刺痛感像無數根針在味蕾上跳舞。后來的三天,他抱著馬桶吐出的綠水染綠了整個宿舍馬桶圈。第四天清晨,他顫抖著筆尖把輻射值從3。7μSvh改成0。8,王教授的笑聲至今還在耳膜上爬行:"聰明人才能活得久。"那支萬寶龍鋼筆的筆尖,此刻仿佛正抵著他的太陽穴。
"滋滋——"
左上方顯示器突然雪花翻涌,陳牧抬頭時冷汗滑進衣領。顯示23:15的電子鐘,數字正像高溫下的瀝青般融化重組,每一滴液態像素都泛著鈾礦液的淡綠色。融化的數字在屏幕上蜿蜒爬行,最終凝結成兩行刀刻般的代碼:
1958-07-12
23:59
墻皮剝落的簌簌聲從四面八方涌來。陳牧伸手觸碰屏幕的瞬間,指尖傳來觸電般的灼痛。整面承重墻轟然龜裂,墻灰簌簌落下,露出后面銹蝕的礦車軌道。裂縫中滲出帶著鐵銹味的冷風,裹挾著遙遠而清晰的鑿巖機轟鳴。他的瞳孔驟然收縮——裂縫深處,成片的黃鐵礦在暗處詭譎地閃爍,每一塊棱面都映著他扭曲的臉,礦脈的紋路竟與他剪輯軟件里的時間軸驚人相似。突然有黏膩的觸須從裂縫中伸出,卷住他的手腕往黑暗里拖拽。
陳牧是被鑿巖機的震動掀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