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們開始吧。
警報聲打破了基地的寧靜。
該死,又來這一出?
有兩件事:一名士兵頭上滿是彈孔,然后是狙擊崗哨——崗哨沒被動過,但瞄準鏡自己動了,對準了指揮中心。
就在那時,林九發現了問題。
他一臉難以置信。
那層生物膜……它有生命,能對神經信號做出反應,哪怕是最微弱的信號也能接收。
他的話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我:“你的槍……正在傳染其他槍?!?/p>
務實的趙雷想把所有東西都隔離起來,甚至要切除陳牧的傷口。
“這不是病,”我心想,“這是進化?!彼鼈冊趯W習識別源頭。
他知道解決辦法,只是得證明這一點。
他抓起一把AK-47,我看到了,然后毫不猶豫地割破了自己的手掌。
新鮮的血液滲了進去,他等著。
接著,他繼續等。
最后,他把槍遞給了林九……什么事也沒發生。
然后趙雷,他強行拉動槍栓。
那把AK反應劇烈,噴出了血刺。
這就是證據,確鑿而殘酷,槍是有感知的。
林九的“血契閾值理論”……挺有意思。
但陳牧明白了:“太慢了。敵人可不會等我們?!蔽覀兊炔黄稹?/p>
突然,東郊傳來一個可怕的信號:嬰兒的哭聲、女人的尖叫聲……就像地獄的回聲。
更多的槍失控了,那把格洛克手槍對準了廚房。
一名士兵受傷了,事情變得嚴重起來。
陳牧的解決辦法是什么?
取那名士兵的血,涂在一把M1911手槍的彈匣上,然后把彈匣塞進那把失控的格洛克手槍里。
那把槍……太可怕了。
一張扭曲的臉,小聲說著:“開槍……救我……”陳牧喝道:“閉嘴。她死了,但我還活著——這把槍只聽活人的命令。”他讓這把槍知道誰才是老大。
然后……傳來一聲干脆利落的斷裂聲。
回到車間,陳牧解剖那把格洛克手槍,我在一旁看著。
那層生物膜,他的血……產生了反向脈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