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賤笑著說道:“當然是等著了,那個王爆肛肯定會掙扎一下,那就任由他折騰。等老楊安排的人到了,那時候他就該來求我們了。”
驢頭道:“折騰?他還敢沖擊我們駐地不成,真要那樣就別怪我的子彈不認人了。”
姚靜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想什么呢,真把自己當成土匪了。”
流斐道:“沖擊我們駐地倒是不敢,最多也就是找關系給我們施壓。可這種事情誰都不會輕易摻和的,找地方上的人沒用,找部隊上的人更沒用了,除非能直接找到總部。等那個王爆肛走投無路的時候,就會屁顛兒屁顛兒的給我們送錢了。”
驢頭問道:“接下來我們干什么?”
流斐道:“什么都不干,明天我去住院,你們看好這個王大少和陶江。只要不弄死了就行,等老楊的人過來,移交給他們,我們拿錢走人就行了。”
一提到錢姚靜的眼睛就亮了,一副小財迷的模樣問道:“我們要多少合適?”
流斐想了一下說道:“要個整數吧。”
驢頭不解的問道:“那家伙很有錢的,抓王大少的時候,他正在給兩個美女吹牛呢。說他們喝的一瓶紅酒都一萬多,我們就要十萬塊錢少了點兒吧?也就他十瓶紅酒錢。”
姚靜解釋道:“他說的是一百萬。”
驢頭道:“那也不算多,這樣的敗類就不能跟他客氣。”
姚靜道:“別胡說八道,我要得是賠償金,是你們教官受傷的賠償。”
流斐鄙視的說道:“跟這個牲口廢什么話。”流斐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問道:“對了驢頭,你沒有參加獵人的的選拔嗎?”
驢頭苦笑一聲說道:“去了,第二輪就被刷下來了。”
流斐笑著說道:“別著急,明年在去嘛,再加把勁兒肯定會成功的。”
驢頭趕緊搖頭道:“不去了,上次跨大區演習,我們野驢的成績不錯,上級給了我們個集體二等功。我嘛個人二等功,過段時間就要去軍校學習了。”
流斐驚訝的調侃道:“行啊,下次再見你我就要叫首長了。”
驢頭道:“行了老大,這都是你的功勞,我是撿了便宜。你要是還在偵查連…”
流斐道:“打住,那就是你們的功勞,我在那也沒用,我不是現役軍人,再大的功勞也跟我沒有關系。”
姚靜見流斐和驢頭越聊越上癮了,于是瞪了驢頭一字一句的說道:“驢頭,跑了一天了,你不累嗎?”
驢頭一時聊的興起,沒明白姚靜的意思,隨口說道:“不累,比起訓練來差遠了。”
姚靜被氣笑了,一腳踢在驢頭腿上說道:“我是說你可以滾蛋了,我跟你們教官有事商量。”
驢頭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歉意的說道:“教官,我突然感覺困了,我先回去了,你們聊你們聊。”說完轉身就溜了,出去后還不忘了把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