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豹被弄出來的時候只穿著一個褲衩子,那白白的身體就像一頭褪了毛的白條豬。好在流斐沒進去,要是進去了估計能嫉妒的打死他,這個王公子太他媽會享受了。一個美女給他按摩,一個美女喝一口紅酒嘴對嘴的喂他,更可氣的是是他們還在一張大水床上。
一號扛著王大少一上車,姚靜就不樂意了,對著一號說道:“太惡心了,丟后備箱去。”
丁少杰說道:“這么冷的天,丟后備箱不會凍死吧。”
流斐一擺手說道:“凍死就凍死唄,大不了給他偽造一個礦泉水事件就行了。”
昏迷中的王大少被塞進后備箱里,然后他們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路上野驢一號問道:“教官,你現在到底是在做什么,能量都這么大了嗎?”
閉目養神的姚靜突然睜開眼,看著野驢一號嗔怒道:“閉嘴。”
野驢一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低下頭閉嘴不言了。車子里的氣氛一下子沉寂下來了,流斐為了活躍氣氛,開玩笑的說道:“我有個屁的能力,有事就往老王身上推唄,誰讓他腿粗呢。”
其他野驢隊員憋笑,姚靜在心里腹誹道:“我家爺們兒太不要臉了,可著小耗子一個人使勁兒薅,真為他交到流斐這樣的好基友趕到難過,不過我家爺們兒那賤樣兒太讓人稀罕了。”
馮紅旗和丁少杰心里就不淡定了,特別是丁少杰心里更加震驚。眼前這個小屁孩就夠牛的了,不但參謀長沒有權限查看流斐的檔案,就連他們司令員堂堂少將都沒權限,這可是李參謀長親口對他說的。
這讓丁少杰心里下定決心,要跟眼前這幫人搞好關系,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幫到自己。
實際上他們都想多了,流斐有個屁的權利,就一個獵人學員兒。也就是他的保密級別提高了,還有獵人的平臺高了點兒,要說他本人也就是朋友多一點兒,朋友的背景和能力大一點兒罷了。
車子很快來到了軍區招待所,丁少杰在路上就給所有人安排好房間了。王豹和陶江被丟進一個雜物間,野驢七號八號在門口守著。流斐還是他原來的房間,姚靜一個單獨的房間,野驢他們就是三個人一個房間了。
丁少杰安排好這一切就回去了,流斐把姚靜、驢頭、和馮紅旗叫到自己房間。
幾人坐定后流斐開心的說道:“兄弟姐妹們,接下來就是要錢環節了,馮隊長你去找一下王爆肛。”
馮紅旗趕緊糾正道:“流少,是王剛,他兒子叫王豹。”得,馮紅旗也把流斐當成三代了。
流斐擺手無所謂的說道:“一個稱呼而已,你去把他兒子做的事情告訴他,也罷我們辦的事情給他講一遍,他們爺倆是上軍事法庭,還是軍地協同辦案,就看他會不會做人了,我現在身受重傷,是要賠償的。你告訴他,我只要現金。”
驢頭不解的說道:“轉賬不是更方便,為什么非要現金,提著怪沉的。”
姚靜解釋道:“經過我們這么一折騰,他這官是當到頭了,不管是紀檢部門兒,還是他的的政敵,或者說是競爭對手。肯定會辦了他的,我們部隊上處理完了,最后還是要交給地方的。要是轉賬的話有記錄,雖然不怕他們追回,但也挺麻煩的不是。還是收現金好,等錢到手我們回去分賬就行了。”
馮紅旗坐不住了,心里腹誹道:“你們當著我面兒說這些東西真的好嗎?這是我一個小警察該聽的嗎?等你們訛完人,不會把我殺人滅口了吧。”
馮紅旗說道:“據我所知,王剛還是有點兒背景的,他姐夫是副市長。”
姚靜道:“沒關系,別說他姐夫是副市長了,就算他爹是市長也沒用。牽扯到軍事機密,他要是不傻的話躲還來不及呢,更別說往上湊了。其他的不用管,你只管照做就行了。”
馮紅旗點了點頭就要去辦事,這時候流斐突然開口了:“馮隊長,給那位協助我們的領導說一聲,讓他替我謝謝路廳長。”馮紅旗答應了一聲,然后出門辦事了。
馮紅旗走了之后,姚靜說道:“接下來呢?”
流斐賤笑著說道:“當然是等著了,那個王爆肛肯定會掙扎一下,那就任由他折騰。等老楊安排的人到了,那時候他就該來求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