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并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對龍依依說道:“她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特別有主見敢愛敢恨。在我心里她很完美,唯一的缺點就是老愛掐我。”
龍依依一聽噗嗤笑出聲來,調皮的看著流斐道:“那是她掐的疼呢還是我掐的疼。”
流斐面帶笑容的說道:“雖然妖精姐掐我的時候看著很兇,但我知道她舍不得真的用力掐我。可你就不一樣了,就跟個小老虎似的,那叫一個用力。”
龍依依一臉傲嬌的說道:“誰讓你那么口無遮攔的,你就是活該。你都不知道有時候你說話有多氣人,我都恨不得…”說到這兒龍依依突然停住了,轉頭一臉兇狠的看著流斐道:“你陰陽誰是母老虎的?”說完又對著流斐腰上掐了一把。
流斐道:“難道我說錯了嗎?這不是又對我動手了嗎?”
龍依依撒嬌道:“你還說。”話音未落,龍依依對著流斐的腰部又下手了。
流斐嚇的一跳老遠道:“你個小娘們兒,在掐我可就還手了,屁股給你打成兩半兒。”
龍依依這次并沒有反駁,而是紅著臉支支吾吾道:“你要是能幫我,我愿意讓你打。”說完龍依依就低下頭,不敢看流斐。而是在心里暗罵自己:“龍依依啊龍依依,你說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詞啊,這頭死驢估計心里笑話死我了,真是丟死人了。”
流斐罕見的沒有調侃龍依依,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你讓我想想,看看有沒有可操作性。”
流斐說完又坐到臺階上,拿出沒有用完的香煙,拿出一支叼在嘴上。就在流斐從口袋里拿火機的時候,龍依依偷看了流斐一眼說道:“你還會抽煙啊,平時也沒見你抽過。”
流斐拿出打火機,把嘴上叼著的煙點著了,這才說道:“我不會抽煙,但我想陪著這些前輩抽一支。”流斐雖然把煙點著了,但并沒像那些老煙槍一樣放在嘴里抽,只是拿在手里看著遠處就要落山的夕陽。
龍依依沒有再說話,更沒有催著流斐表態,而是靜靜的看著夕陽下,流斐那棱角分明的臉龐。夕陽的余暉照在流斐臉上,透著陽光、帥氣、剛毅,看的龍依依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兩人并排而坐,龍依依不自覺的,腦袋就靠到了流斐的肩膀上,兩人一起看著夕陽的余暉。兩人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里,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龍依依才說道:“我們回去吧。”
流斐并沒有回答龍依依,而是面無表情的對龍依依說道:“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害我們的烈士,不能傷害我們烈士的家屬。更不能讓我們的烈士身上流血,心里流淚!三個月后,我們兩個去把這個仇給報了!”
龍依依深情看著流斐,眼睛里泛著淚花,哽噎的說道:“流斐,我替張莉謝謝你。”
流斐搖頭道:“我們這些每一個活在太平盛世的人,都當不起他們的謝謝二字,他們的謝謝二字太重了,比三山五岳都重。”
龍依依抓住流斐的胳膊說道:“那我謝謝你總可以了吧。”
流斐很直白的說道:“我答應你做這件事,并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那一座碑。”
流斐說完起身后一個轉身,對著這座巍峨的烈士紀念碑,敬了一個莊嚴的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