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開著車在回去的路上,龍依依說道:“臭驢,你不害怕嗎?”
流斐調侃道:“怎么不叫死驢改叫臭驢了。”
龍依依道:“死驢太不吉利了。”
流斐一臉賤笑道:“沒想到我們的夜鶯還挺迷信的。”
龍依依沒有回答流斐,而是看著流斐認真的問道:“我們要是出去回不來了,你會害怕嗎?”
流斐一臉猥瑣的說道:“有你這個大美人兒陪著,就算是回不來也值了。再說了,任務我不敢保證一定能完成,但是能留下我恐怕也沒那么容易。”
龍依依道:“看來你很自信,不過我好奇的是,你為什么要等到三個月后。”
流斐道:“因為三個月后,我檔案上的年齡就十六歲了。在古代就可以舉行成人禮,然后娶妻生子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龍依依打量著流斐說道:“你虛報年齡就不怕被查出來。”
流斐苦笑一聲說道:“這本來就是他們給我辦的,誰會查我。”
就在他們回去的路上的時候,中州是燕艷家,三個女人正坐在一張大床上聊的火熱。分別是燕艷、鐵楠和周末趕過來的姚靜,這會兒的鐵楠,已經被燕艷和姚靜給忽悠瘸了。信息學院雖然是軍事院校,但是周末學生還是可以外出的,所以今晚就在燕艷家住下了。
燕艷不但留下了鐵楠,還給姚靜打了一個電話,姚靜也夠可以的。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姚靜毫不猶豫開車就過來了。因為自從流斐走了之后,姚靜一到周末只要不值班,她就會跑道燕艷這邊。
這會兒燕艷正在繪聲繪色的,給鐵楠講述流斐之前的烏龍事件,姚靜還時不時的說上幾句。把鐵楠給逗的快不行了,這半晚上的時間,把鐵楠的肚子都笑疼了。有時候女人就是這么奇怪,鐵楠跟燕艷剛認識半天,跟姚靜認識也就幾個小時,這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姐妹了。燕艷和姚靜的年齡差不多,可二女跟鐵楠的年齡可是差的有點多了。
盡管這樣三人都能玩兒到一塊兒,鐵楠也真是個憨憨沒多長時間,就被燕艷和姚靜給捋直了。就連流斐從在火車上叫她黑小子、娘娘腔都說出來了。
姚靜又笑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問道:“楠楠,那后來呢?”
鐵楠先撿著不涉密的說了一遍,又繼續說道:“燕艷姐、姚靜姐,你們不知道那頭臭驢有多可惡,天天叫我大致女兒就算了,后來我讓他幫我起代號,你們猜他給我起的是什么?”
燕艷只是笑了笑,姚靜卻迫不及待的問道:“趕緊說、趕緊說,他給你起的什么代號?”
鐵楠嘟著小嘴兒一臉埋怨的表情說道:“鐵蛋兒。”
燕艷沒有任何波動,就好像流斐起的代號,不是鐵蛋兒反而不正常似的。
可是姚靜聽了之后,頓時就樂的不行了。姚靜捂著肚子跪坐在大床上,她笑夠了才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
燕艷一邊補刀道:“這算什么,那小子當初去縣一中上學之后,附近幾個村子的鄉親大放了三天鞭炮,慶祝這個禍害終于走了。”
鐵楠也是笑得人仰馬翻的說道:“原來他還有這樣的光輝歷史。”
姚靜這會兒也恢復過來了,一臉鄙視的說道:“何止呢,他師傅得罪他了,那小子為了報復就給他師父的酒瓶了撒尿,最后讓他師父給他好一頓摩擦。”
就在三個女人在那爆他黑料的時候,一無所知的流斐已經開車回到了營地。兩人下車后沒有在說話,龍依依直接回了宿舍,流斐去了豹子那里。
流斐一進門就對光著膀子,躺在床上看書的豹子說道:“呦,咱們的豹子還會看書呢,沒想到你個五大三粗的還是文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