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早調查清了松風觀弟子人數(shù)、身份來歷,此般都以為青云子早讓門下弟子帶著功法離開了。
“哈哈哈,五行養(yǎng)氣訣?”
青云子咳出大口鮮血,狂笑道:“門下弟子都知寧死不屈,你覺得貧道會告知它的下落?”
“混賬東西!”
黑衣男子面色一寒,直接抬腳將青云子左腿踩成了肉泥。
“師弟!”
正與另一個黑衣人交戰(zhàn)的松風觀觀主目眥欲裂,揮劍斬出磅礴劍氣欲要上前搭救,卻被一枚不知從哪里飛出長釘貫穿腹部,噴出大口鮮血,從半空栽了下來。
“玖號,你不行啊,這么久居然連個剛入先天的牛鼻子都拿不下。”
伴隨陰惻惻聲音響起,一道僅幼童高矮的身影從青云子廂房走出,玩味開口。
“東西找到了嗎?”被稱為玖號的女人冷冷看了他眼。
“你覺得呢?”侏儒說著,來到黑衣男子身前,目光卻投向了捂住腹部起身,杵劍半跪在地上的松風觀觀主。
“玄覺子,你們師兄弟既然如此情深,那你我便以此好生商議番做筆交易。”
“你若告知五行養(yǎng)氣訣藏在了何處,或將口訣默誦出來,那我便留青云子一命,你也可在自廢修為后為觀中弟子斂尸,如何?”
侏儒雖然在笑,可那扯出的笑容,卻令人頭皮發(fā)麻。
“師兄,切莫應下,貧道死又何妨!”青云子強忍痛楚開口嘶吼,“他們……”
“多嘴!”黑衣男子目光一寒,屈指射出真氣,封住青云子啞穴。
玄覺子慘笑道:“五行養(yǎng)氣訣乃宗門秘傳,豈是爾等小輩能覬覦的!”
青云子后面的話,即便因被封住啞穴沒能說出來,他心中亦是明了。
不論交不交出功法,對方都不會容忍看過、練過五行養(yǎng)氣訣,乃至有關的人活下去,否則四十年前宗門又豈會被屠戮一空,僅余在外歷練的他師兄弟二人僥幸脫逃?
“那就沒得談了!”
玄覺子給出答復那刻,侏儒便一腳踩碎了青云子頭顱。
也就在此刻。
“師父!”
凄厲犬吠聲中,一道黑影拖出成串虛影驀然從觀外暴射而來。
目睹師父慘死的模樣,師兄尸橫遍地的情形,江潯眼眶通紅,憤怒和恨意更是填滿了整個胸腔。
但他卻未徹底失去理智。
而是將目標放在遭受重創(chuàng),半跪在地的玄覺子身上。
他已經(jīng)顧不得去思考自己這么做,算不算挑釁引來滅殺了,他只想帶觀主走,哪怕只能制造一絲脫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