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大莊正在等待最好的出手機會時,流斐突然起身往林子里走去,看樣子去撒尿去了。最佳的動手時機到了,耿大莊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一臉兇相的朝著燕艷方向靠近。怕驚動對方所以很小心,走到很慢。耿大莊的的速度慢,可流斐的速度一點都不慢。突然耿大莊的感覺到有人在他身后拍他的肩膀,嚇了他一跳,出了一身冷汗。誰說殺人犯的膽子都很大的,受到驚嚇他們的膽子反而更小。
耿大莊帶著顫音喊道:“誰?”稍微一鎮定,轉身后通過昏暗的月光發現是剛才那個去撒尿的男人,不應該是男孩兒。揮起手中的匕首就朝著流斐的脖子刺過去,可他太小看流斐了,他的速度在流斐眼里跟慢放似的。在匕首出現在流斐眼前的時候,流斐動了,一個叼手擒住那只拿著匕首的手腕往下一壓,匕首直接脫手掉在了地上。耿大莊知道遇到高手了,另一只手握拳就要朝著流斐打過去,可他的實力在流斐面前就跟幼兒園的孩子一樣,沒一點兒戰斗力。流斐叼著耿大莊的手腕一扭,耿大莊感覺到手臂吃痛不由就弓下身子,接著流斐一個鞭腿抽在他的臉上,兩秒鐘就讓人給打暈了。一個手上三條人命的通緝犯,就這樣被流斐這個大男孩兒給弄暈了。流斐直用大點兒的樹葉抱起地上的匕首,扛起耿大莊就朝著燕艷的方向走去。
來到燕艷旁邊把耿大莊往地上一丟,就抽出耿大莊的腰帶把他的手腳給綁起來,又脫下他的襪子塞進他的嘴里,這個表面英武實際上沒啥實力的通緝犯就被流斐給拿下了。
等流斐做完這一切后燕艷才拉著流斐給他檢查身體,看了一圈后流斐沒有受傷才放心的說道:“你沒事吧,這是什么人?”
流斐道:“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人,誰家好人半夜在荒郊野外拿著匕首,估計是個通緝犯吧。”這時耿大莊也醒了過來,晃動著身子嘴里發出嗚嗚聲。
燕艷看到這個壞蛋就來氣,這樣溫馨的夜晚,就被這個狗東西給破壞了。越想越氣,上去就給他來了兩腳嘴里還罵道:“你個狗東西,讓你嚇老娘,踢死你。”又踢了兩腳才停下來。燕艷跟流斐在一起接觸的時間長了,人也慢慢變得開朗了,逐漸的就露出了本性,再加上流斐這個小混蛋的影響下,性格也慢慢的開始發生了變化。
燕艷發泄完了抬頭一看,流斐正用驚訝的目光看著她,馬上換了一副溫柔表情,臉上透露著母性的笑容柔聲細語的說道:“我不是這樣的,就是被他嚇到了才這樣的。”流斐看到燕艷的表演,一拍額頭心里想道“完了,燕艷學壞了。”只是流斐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將來他會培養出一個女流氓和一個小魔女。
流斐笑著對燕艷說道:“人就要活的真實,做真實的自己,這樣才會開心。”也是因為流斐的這句話,燕艷徹底放飛自我了。
耿大莊躺在地上心里那個苦啊,你們這個時候在我面前撒狗糧合適嗎?你們不是應該先報警嗎?我可是全國通緝犯啊,你們尊重一下我通緝犯的身份好不好,你們太不當人了。
流斐突然想到他的紅薯,不趕緊挖出來就烤糊了。拿起旁邊的木棍就開始挖起來,還好沒有烤糊。流斐那里一個剝好遞給燕艷,燕艷吃了一口說道:“這也太好吃了,比在街上買的烤紅薯好吃多了。”
流斐一臉得意的說道:“那是,他們能和我比嗎?烤紅薯的手藝可是我祖傳的。”
兩人一人一塊大口的吃起來,時不時的還來兩句甜言蜜語。躺在地上的耿大莊這會兒吃人的心都有了,本來他就饑一頓飽一頓的,這兩天也倒霉,除了偷塊紅薯,挖個蘿卜,其他的什么吃的都沒找到,怕暴露也不敢生火,都是生啃的。這對狗男女不但當著他的面吃好吃的,還讓他吃狗糧,氣的扭動著身子嘴里發出的嗚嗚越來越大。這把流斐給氣的過去朝著耿大莊的腦袋就是一腳,這下安靜了。
本來兩人正你儂我儂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心里正美呢就被這個家伙給打擾了。之前燕艷還在裝,保持著她女強人的形象。從扁鵲廟出來后燕艷也不裝了,開始放飛自己了。
等兩人吃飽后燕艷才問道:“這個狗東西怎么辦?”看著耿大莊現在還沒醒不免擔心的又說道:“他不會被你踢死了吧。”
流斐邊給燕艷擦著嘴角的紅薯渣邊說道:“沒事,最多腦震蕩。”他不擦還好,一擦給燕艷擦了一嘴巴木炭灰,流斐也不敢告訴燕艷。跑一邊給王浩打電話去了。
這時都晚上十一點了,王浩正在查寢呢,突然口袋里的諾基亞響起了那經典的鈴聲。王浩拿出電話一看是流斐流跑一邊接起來,電話剛接通就聽見流斐那賤賤的聲音:“老王大半夜的接電話這么快肯定沒有睡覺,老實交代在干什么壞事呢,是不是在拱王老師那棵白菜。”
王浩沒好氣的說道:“滾蛋,我在查寢呢,有話說有屁放,沒工夫跟你在這兒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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