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和燕艷一口氣跑出去,坐到車上后燕艷才放聲笑了起來。等燕艷笑夠了才說道:“你真是個小混蛋,再怎么說他們也是長輩,你這樣說他們不好吧。”
流斐不屑的說:“沒什么,他們不會在意的。對了那兩個老家伙給你說了什么。”本來以流斐的聽力幾十十米的距離他是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的,可是岳大山卻不給他機會。
燕艷短暫思考道:“沒什么,就是讓小姨照顧好你。”流斐知道燕艷沒有說實話,不過他也不在意,只要不是逼迫他們分開就行,具體說了什么他遲早都會知道。
流斐道:“我們走吧。”燕艷應了一聲發動車子離開了扁鵲廟。
在來到黃龍崗的時候流斐說道:“折騰了半夜都餓了,小姨餓不餓?”
燕艷邊開車邊說道:“有點,回去給你做飯吃。”
流斐一臉壞笑說道:“不用回去,前面停車我帶你偷紅薯去。”
燕艷奇怪的看了一眼流斐說道:“偷東西不好吧,我沒偷過,再說生紅薯也不好吃。”
流斐道:“烤熟了就行了,特別香甜,很好吃的。”
燕艷有點向往又有點緊張的道:“我沒偷過東西,有點害怕。”
流斐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事不用擔心,有我呢,以前經常干。”兩人停車后,就向一片紅薯地走去。還好燕艷開車穿的是旅游鞋,要是高跟鞋在田地里走了就難受了。
流斐在紅薯田邊的小樹上折了一根大拇指粗的樹枝,拔掉紅薯的秧苗就開始拿著木棍挖起來。沒一會兒就挖出五六塊十幾厘米長手臂粗的紅薯來。動作熟練經驗豐富,竟然沒有一塊破皮的,一看就是這樣的事情沒少干。流斐手一把抱起抱起地上的紅薯對艷艷說道:“夠吃了,咱們走吧。”燕艷這會兒緊張的心怦怦直跳,都快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了,她第一次干這樣的事情,又緊張又刺激。聽見流斐的話也不敢出聲,只是默默地跟在流斐后面往車那走去,地上橫七豎八的紅薯秧苗差點把她絆倒了。
兩人上車后燕艷緊張的手還在發抖,流斐看到后調侃道:“這有什么好緊張的,不就是偷個紅薯嘛,要不我來開車吧。”
燕艷還是一臉緊張的說道:“我是第一次干壞事,讓人家抓到了怎么辦。”
流斐很有經驗的說道:“大半夜的誰吃飽了撐的跑地里看紅薯,就算是被人發現了跑就行了。再說只要不是搞破壞,餓了吃幾塊紅薯或者像瓜果之類的,只要說清楚了就算被人抓到了也都不會說什么的,這就是我們農民的善良。”
兩人換過位置,流斐開車來到一片小樹林旁邊。下車后流斐沒有關掉車燈,照明用。讓燕艷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他自己就忙活起來。流斐從從旁邊撿了很多干樹枝,從里找了一根比較堅韌的樹枝,就在地上開始挖起來,沒一會兒就挖出一個直徑二十多厘米的土坑。然后又用拳頭大小的土塊沿著土坑的邊緣開始壘起來,隨著土塊越壘越高,上面的口也越收越小,最后把一塊大一點的放在最上面,一個小土窯就壘好了。
流斐拿過燕艷的打火機,在土窯下面特意留的一個洞口里開始生火。火苗越燒越大,透過土塊的縫隙把兩人的臉龐照的通紅。流斐坐在燕艷旁邊加著柴火,燕艷的頭枕在流斐的肩膀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那跳動的火苗,聽著樹枝燃燒發出的噼啪聲。這會兒的燕艷多希望時間能停下來,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扁鵲廟里,三個老頭兒還在那喝茶聊天。老龍頭兒問道:“老姬,你說流斐跟那姑娘真的能在命格上互補嗎?”
老姬頭兒道:“從生辰八字和面相上是這樣的,這個還要我回去之后再好好推演一下。”
岳大山說道:“他倆在一起不會害了人家姑娘吧,你可不要為了那小子害人啊,你不是已經有了改變那小子命格的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