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樣的女人?”
就連他都不清楚。
她們又怎么可能通過只言片語了解呢?
“好了,你們回家。”
深色車窗緩緩攀升,遮擋住那張冰冷如墨的臉。
姜靈心里一急,扔下宋婉容撲過去,聲音像是隔著霧,朦朧的聽不清。
“時硯,陸時硯!”
汽車轟然行駛而過,只留下發動機的轟鳴聲以及她吃灰的背影。
姜靈委屈地轉眸望向宋婉容,夾雜著哭腔。
“阿姨。”
“你放心,沈凝霜那丫頭片子我從一開始就看不上!出了這種事,這輩子也別想進我們陸家的門!”
陸時硯斜昵了一眼后視鏡,收回視線,命令許述沿著車輪印的痕跡繼續行駛。
最起碼,也要穿過這片空地。
儀表盤的指針不斷攀升,道路兩側的樹木和街道略縮成模糊的虛影,向后飛速掠去。
按照城郊那邊發來的定位,最后停在一間門頭破敗的賓館面前。
許述快步走到前臺,拿出照片,詢問沈凝霜在哪間房。
這件賓館本來就不干凈,洗頭妹經常帶人來開房間。
想要大海撈針,是根本找不到人的。
她們也遇到過不少抓奸的,誰也不想惹得這一身騷。
立刻就要否認。
清冽的雪松氣帶著強勢的壓迫感,嚇得她心底咯噔一聲,哆嗦著指向二樓。
“她,她在二樓,不關我的事……”
剩下的話,陸時硯像是都聽不見了,三步并兩步的沖到二樓。
狹長的走廊里,充滿了嬉笑聲。
散發著萎靡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