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反手將她按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冰涼透過薄薄的裙擺滲進來,與身上的灼熱形成鮮明對比。他能感覺到她在顫抖,卻更能感覺到她指尖掐進他后背時的用力——這個女人,連示弱都帶著攻擊性。
“你不怕……”沈雨桐的呼吸亂了,指尖扯著他的襯衫紐扣,“林清寒知道?”
“她知道了,你會怕嗎?”秦鋒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喑啞。
沈雨桐笑了,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我為什么要怕?”
她主動解開他的皮帶,動作帶著生澀的慌亂,卻異常堅定。窗外的霓虹在她臉上明明滅滅,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一半是破罐破摔的放縱,一半是連自己都不愿承認的沉淪。
秦鋒看著她仰起的脖頸,突然想起第一次在酒會上見她,她穿著白裙子,像朵不染塵埃的花。可現在,這朵花卻主動將尖刺送進他手里,帶著同歸于盡的決絕。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動作卻不再溫柔。破碎的喘息混著窗外的江聲,在空曠的房間里蔓延,像一場遲來的暴雨,沖刷著多年的恩怨與防備。
沈雨桐在他懷里繃緊又放松,指甲深深陷進他的后背,留下幾道紅痕。她不想輸,哪怕是在這種時候,也想用盡全力證明自己的存在——證明她沈雨桐,不是只能活在林清寒的陰影里。
天亮時,秦鋒被窗簾縫隙透進來的陽光照醒。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床單上殘留著淡淡的香水味,還有枚掉落的鉆石耳釘。
他起身時,發現襯衫被整齊地疊放在沙發上,上面別著張便簽,是沈雨桐凌厲的字跡:“U盤里的資料夠你忙三天,別指望我會說謝謝。”
秦鋒拿起耳釘,對著光看了看。鉆石在晨光里折射出冰冷的光,像極了那朵帶刺的紅玫瑰。他笑了笑,將耳釘揣進兜里,轉身走向落地窗。
江水依舊奔騰,朝陽正從江面升起,將整座城市染成溫暖的金色。他和沈雨桐這一夜,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必然會激起層層漣漪。
但他不后悔。
無論是冰山般的林清寒,還是帶刺的沈雨桐,這些在他生命里出現的光,哪怕帶著棱角。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凌玥發來的信息:“‘黑蝎’歐洲賬戶已凍結,沈雨桐的助理和女兒安全轉移。另外,林清寒讓你回公司一趟,說有要事。”
秦鋒揉了揉眉心,看來,該去面對另一座冰山了。他拿起西裝外套,指尖觸到內襯里的U盤,金屬外殼的冰涼—這場博弈,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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