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傅墨郁沒發消息,明窈剛剛顧著和謝臨淵說話,還沒洗漱,明天周六,想泡個澡好好休息一下。
把星腦手環放在桌子上,對著明月和謝臨淵交代了一下:“我去洗澡。”
“明月不準偷吃,謝臨淵你也不準偷喂。”
白金色長發的男人單手支著下頜,滿是漫不經心,看著雌性脖子他留下的咬痕,慵懶應了一聲。
聲音充滿饜足。
明窈才放心走進浴室,微瞇著眼,休息一會,緩解疲乏。
……
浴室外,謝臨淵摸了一會明月:“我說錯了。”
明月:?
“你沒良心。”謝臨淵低笑一聲:“一點都不像你主人,你主人很有心。”
明月:?!誹謗!
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它要報官!
實木的桌子,明窈的手環震動起來,帶著木板一起震動。
明月喵了一聲,它學著主人的樣子搗鼓星腦,點了接通。
謝臨淵原本準備把星腦給明窈,雖然他很想知道小雌性的一切,但這屬于小雌性的私人空間。
“嘖,她洗澡著呢。”
謝臨淵拎起明月的爪子,明月這小玩意兒誰研究的?
男人低啞帶著饜足,漫不經心地調笑。
傅墨郁接通電話的瞬間,不是小雌性的聲音,是另一個陌生男人。
他的表情看不出變化,只是站在窗邊,看著雌性別墅的方向,一動不動。
她在洗澡?
同為雄性,傅墨郁怎么可能聽不出,事后的聲音?對方聲音啞的厲害,又帶著爽得沒邊的饜足感。
做什么事?雌性需要去洗澡?
冷硬的燈光打在黑色軍裝的男人臉上,男人表情毫無波瀾,看起來毫無異常。
只是按在窗邊大理石上的手背青筋越發明顯,不斷鼓動,因為用力而凸顯。
大理石的冰冷從手心一路蔓延到心口。
傅墨郁閉上眼,只覺得額角好像又痛的厲害。
等到再次睜開眼時,眼里越發是濃郁的一片墨色,輕呵一聲。
。
明窈洗完澡出來,就聽見謝臨淵開口:“剛剛有人給你打了通話,被明月點開了。”
“不過你放心,我們都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