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這種謝無咎并沒有得到顧清漪任何的擔憂,仿佛像是不知道自己跪在這里。
這態度著實有些傷人。
宋鶴眠目光沉沉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發現他和謝無咎兩個人真的好像。
一樣的就是一樣的,唯我獨尊。
“那我都要問問,你今天是來干嘛的?”
當然是來興師問罪的,想要質問顧清漪為什么要傷害白呦呦?
白呦呦肚子里面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這個時候落水很有可能會一尸兩命的,現在可好了,就因為顧清漪在一旁挑撥離間,人還在昏迷不醒。
所以當然是要來好好質問一番。
謝鐸斟酌了好一會兒,正要開口說話,宋鶴眠卻并沒有給他機會。
“異地而處,如果你自己就做不到的話,又憑什么來要求別人呢?更何況你有證據嗎?平口白牙的就冤枉別人,難道你不應該被打嗎?不應該被懲罰嗎。”
言盡于此,宋鶴眠轉身走了進去,同時讓人關門將謝鐸給攆了出去。
謝鐸看著緊閉的門漫無目的的在黑夜中走著,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白呦呦這里,因為沒有為其討個公道,也不敢再進去,轉身出了皇宮。
王府內。
謝鐸瘸著腿一瘸一拐的走進來,而且臉上紅腫不堪,眾人見狀,嚇了一跳。
太妃娘娘和新王妃兩個人知道后連忙趕去了書房,當他們看到謝無咎臉上的傷痕時,震驚的牽扯出聲。
“哪個殺千刀的竟然敢對你動手,快點說到底是誰?我一定要扒了對方的皮,難道,是太后嗎?”
放眼整個草堂能敢對謝鐸動手的人寥寥無幾,除了太后不做他想。
太妃娘娘更加憤怒,“年輕的時候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他竟然還敢對你動手,我一定要進攻去討回公道。”
太妃娘娘不能自己轉身就要向外走,謝鐸將人攔住。
“好了,我知道你在關心我,但是不必了,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這件事情與別人無關,全是我自找的,總可以了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已經讓其失去了耐心,謝鐸干脆將他們全部攆出去,然后獨自一人留在書房。
而被關在外面的兩人,太妃娘娘瞬間就明白了。
“這傷口一定與那個賤人有關,除了他之外,不會有人讓我這個傻兒子心甘情愿的被打。”
太妃娘娘越想越氣,恨不得立刻就闖進皇宮。
當然了,他沒有闖進皇宮,但那張嘴也沒停,罵罵咧咧的說了好一會。
夜色正濃,許多人進入夢鄉之時,顧清漪卻噴嚏一個接著一個根本就睡不著。
而御書房的謝無咎,坐在桌案之前,看著手里面的東西,臉色更加陰沉。
作為一國之君,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草包,所以在離開白呦呦那里之后,就將整件事情調查了一遍,當發現其中的問題,心不由的沉了一下。
這皇宮就是一個大染缸,白呦呦當年多么天真浪漫的一個小女孩呀,結果這才短短幾年時間竟然變成了這副樣子。
“你們說,過些年皇貴妃還會變成什么樣?如果變成了太子的母親,會不會變得更加精于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