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洲臉上的表情僵住,顫著嗓音道:“約會?”
他很快便白著臉否定。
“不可能,我和寧寧才剛離婚,她怎么可能那么快就”
許言凜笑瞇瞇道:“怎么不可能,從前我妹對你上趕著,結果你對她那么冷淡,毫不關心,現在陸時野那小子又帥氣又主動,烈女怕纏郎,這誰抗拒得了。”
許言凜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機車轟隆聲越來越近。
盛寒洲順著聲音來源看去。
只見陸時野開著機車靠近,許書寧坐在他的身后,圈著他的腰。
她的臉上帶著燦爛張揚的笑容,是嫁給他這么多年,他從來沒見過的。
在他的記憶中,許書寧從來是溫婉的大家千金,知書達理,難以想象,她坐在機車上飆車的模樣。
只是,她臉上的笑,在發現他的存在后,就消失了。
陸時野帶著幾分挑釁,車子一路沖到盛寒洲的腳邊才堪堪停下。
盛寒洲半步未動,只是看著許書寧。
許書寧拍了下陸時野的頭盔:“幼稚。”
陸時野哼笑了聲,摘下頭盔,帥氣地扒拉了兩下頭發。
兩人之間無形中的熟稔親昵,讓盛寒洲看得心口直冒火。
許書寧下了機車,這才看向盛寒洲:“盛總,有事?”
盛寒洲抿了抿唇:“我們聊聊。”
許書寧對著陸時野和許言凜道:“你們先回去吧。”
許言凜皺了皺眉,許書寧笑著道:“我沒事。”
在包廂內看見盛寒洲突然出現,看著他因為被灌酒而吐血送醫,她確實很沒出息的心情有些起伏。
他能猜出,盛寒洲是來挽回她的。
可是剛才這么幾圈兜下來,腦子早就清醒了。
她對盛寒洲的那些感情,早就已經在無止境的拉扯折磨里,被耗光了。
現在是林思甜,將來還會有誰呢,她不敢去想。
她已經不敢愛他,也不再愛他。
直到只剩下兩人,盛寒洲才按捺不住地追問:“你和剛才那個男人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