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茍富貴哆哆嗦嗦的說:“我們……我們真的要這樣嗎?”
“哎呀,怕什么呀?這里又沒人。”
可能是太久沒有得到男女之間的溫暖,女人急不可耐的說。
她邊說還邊去幫茍富貴解褲腰帶上的繩子。
“可是……可是我怎么覺得有點冷。”
“站著肯定冷嘛,等下就不冷了。”
女人雖然是生過孩子的人,但她結婚的比較早,再加上她的老公也早,以至于她現在的身子依舊飽滿,雖然三十五六了,但依舊風韻猶存。
結果女人解半天還是沒能將繩子解開。
“哎呀,你幫這么緊干嘛呀,解都解不開。”
“啊?我看看。”
于是,茍富貴將雙手從咯吱窩里放下來,慢悠悠的接著褲腰上的繩子。
“哎呀,還是我來吧。”看著茍富貴毛手毛腳的樣子,女人說道。
她說著,便將頭湊了上去,用自己的牙齒去咬繩結。
低頭看著這么主動的女人,茍富貴體內的寒氣和害怕全部揮出體外。
感受到茍富貴的憤怒,女人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臉龐,發現他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于是更加興奮的咬住繩結,想要快點得到。
“來了來了。”
就在女人為此感到興奮之時,幾輛黑色轎車從苞谷地旁疾馳而過。
緊接著,便是茍富貴的一聲慘叫。
“啊~~~”
茍富貴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屁股跳了起來。
“怎么了?”女人詫異的問。
茍富貴剛想說什么,便感覺自己的手指縫里有一股熱量在往外流淌。
拿到自己的面前一看:“臥槽,是血!”
“血……”
當女人看到茍富貴手上的鮮血時,“嘎”的一聲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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