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
白浪說著,依舊是雙手插兜,抬起腳就對著沖過來的幾名保安踹過去。
“啊!!!”
茍富貴突然大叫起來。
白浪解決掉七八個保安后看了茍富貴一眼:“你行不行啊?”
“浪哥,他……他揪我咪咪。”
說著,兩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茍富貴雖然瘦不拉幾的,但好在戰斗經驗豐富,用他瘦長的手臂直接勒住了申金斌的脖子,使其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和抖動。
緊接著,他滿臉漲紅,嘴唇也因為缺氧而逐漸發紫,眼睛瞪大,眼球突出。
他不斷地拍打著茍富貴的手臂,乞求放過自己。
茍富貴松開手,一膝蓋頂在申金斌的后腰上,使其向前踉蹌的走了幾步后,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嘴里不斷地咳著,幾乎能把肺給咳出來。
“咯吱!”
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個穿著行政夾克和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直挺挺的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五六個小警察。
穿著行政夾克的中年男人一臉嚴肅的站在最前面,目光陰冷的盯著白浪,但沒有說話。
而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開口道:“接到群眾舉報,有人在這里鬧事,你們三個,請跟我們走一趟。”
“喂,警官,明明是他們先……”
“警官,那走吧。”還沒等茍富貴說完,白浪直接說道。
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轉過去的對著他的隊員們“嗯”的一聲,幾名小警員立刻拿著手銬上前。
白浪也沒有反抗,伸出雙手放在自己面前任由他們銬,他就是想看看這保護傘是如何官商勾結、為禍百姓的。
“你們需要做傷情鑒定嗎?”
身穿行政夾克的中年男人對著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申泰旭和一直咳個一停的申金斌兩兄弟提醒道。
“咳咳咳,要,領導,我們要做傷情鑒定,請一定不要放過這些兇手,還我們一個公道,也還醫院一個公道。”申泰旭此時人如其名,虛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