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茍富貴揮出王八拳的一瞬間,林瀟瀟直接抓住他的手臂給其來了一個過肩摔。
“哎呦喂,我的屁股啊。”
茍富貴四仰八叉的躺在踢上痛苦的猙獰。
“看到沒有同學們,這招叫作四兩撥千斤,當我們把壞人撂倒后,還可以……”
“停停停……林警官,我認輸,我認輸。”
看著林瀟瀟揮著拳頭就要往自己的胸口招呼過來,茍富貴慫得連連求饒。
見狀。
吳相忘轉身就往自家的方向跑。
“你給我站住!”
林瀟瀟大聲呵斥,但吳相忘想到白浪和茍富貴的遭遇,嚇得頭也不敢回的跑了。
吳相忘跑得踉踉蹌蹌的,跟對向慌忙跑過來的吳二狗撞了個正著,兩人一同倒向了路邊的蕁麻草叢之中。
可吳二狗顧不上身上的刺痛,起身又往白浪的方向跑了過來,留吳相忘一人在蕁麻草中掙扎,原本白花花的肚皮上被被刺的通紅。
“村長,村長!”
“什么事啊?”
吳二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村……村長,劉……劉老頭被人帶走了。”
“劉老頭?被誰帶走了?”
“是……是法院的人。”
“走,去看看。”
白浪說著,就讓吳二狗帶著她來到了村口。
但發現法院的人早已帶著劉老頭離開,此地只剩圍觀的村民拿著鋤頭的劉根。
劉根是劉老頭的侄子,三十來歲,正值壯年。
自己的大伯打了一輩子光棍,膝下更無兒女,現在六十多歲了還被法院的人以一個過分的理由帶走,氣得他拿起鋤頭就要去往縣里給那幫欺負自己大伯的人一人一鋤頭。
白浪問:“劉根,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