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本能的撐向地面,一股熱流從掌心蔓延而來,伴隨著一股刺鼻的味道進入自己的鼻腔。
“啊!!!”
“哪個挨千刀的到處亂拉?”
牛鼻子老道站起身,四處觀望,嘴里大罵著:“畜生啊!畜生啊!真是畜生啊……”
突然,
他瞧見了土丘下剛剛做完案了白浪等人。
“白浪!又是你小子!”
“臥槽,是牛鼻子老道,快跑快跑!”
“白浪,你給我站住!!!”
牛鼻子老道撿起一塊石頭就沖了下來。
此時,吳相忘大喊一聲。
“浪哥,扶好咯。”
笨重的拖拉機被吳相忘開出了跑車的感覺,一溜煙的功夫便消失在了蜿蜒的山路間。
牛鼻子老道追下小土丘的時候因為腳底還帶著翔,踩在草間沒有任何的附著力,以至于摔了好幾跤,把掛在腰間的酒葫蘆都摔破了。
站在先前拖拉機的位置上,牛鼻子老道對著拖拉機消失的方向破口大罵:“白浪,你個畜生……畜生啊!!!”
…………
拖拉機行駛兩個半鐘后,車子停在了平安縣的商貿城二十元店的門口。
白浪帶著茍富貴吳相忘二人進去逛了一圈,給二人各整了一套花西裝,再各配上一雙切爾西。
茍富貴站在鏡子前,不斷地感嘆:“都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哥們兒穿上這身也像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你說是吧浪哥?”
“是是是,你就是這條街最靚的仔。”
白浪應了茍富貴一聲,然后看向吳相忘的方向。
見吳相忘穿著一條沙灘花色短褲,上身單配一件花色西裝。
因為二十元店都是斷碼商品,吳相忘袒胸露懷,西裝的扣子都只能勉強扣上一個,白花花的肚皮上露出一個黑啾啾的肚臍眼,騷里騷氣的就走了出來。
“嗯,不錯不錯,都是一表人才。”
白浪掏出一百二十塊錢交給了老板,三人就離開了二十元斷碼店。
剛走到門口,
就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爬上了拖拉機的后拖斗。
“浪哥,有賊!”
茍富貴大喊著跑了過去,一把抓住了那賊的后脖領:“好大的狗膽,連我浪哥的座駕你都敢偷。”
把這個賊一扭過來,發現竟是牛鼻子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