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秦廓直接反問。
這句話的確是。
如若皇帝給他安排了什么任務,肯定得要許諾什么好處。而這一次去朔風就是送死的,能有什么好處?
“我猜陛下是預料到了會發(fā)生什么,或者說為了防止發(fā)生什么,將這個特權授予了我。”
想到這里,秦廓分析了自己的特殊之處:“相比起你,我牽掛更多吧。”
執(zhí)掌軍隊,肯定不是什么人都行的。
禁軍校尉正五品,軍中主薄從五品,也就這兩人官職最高了。
而朱青,又是白身。
自己這邊,雖然也不是什么世家,但他父親姑且也是朝廷官員,因為他的官職,加上自己作為現(xiàn)任官的一些能量,也經營起了一個在鄉(xiāng)縣有些民望的家族。
皇帝就是吃準了他有軟肋,不敢跟著造反。
“沒辦法了。”朱青看著他,無奈的說道,“現(xiàn)在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這宋時安,真的是!”握著拳頭,秦廓憤恨道。
“是殿下,宋時安剛才說,這全是殿下的命令。”朱青提醒說。
不為別的,也算是給宋靖的囑托一個交代。
這件事情發(fā)生了,抗肯定是只能皇子來抗。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秦廓問。
朱青苦澀的笑了笑,走到一邊,將他剛才留下的兩匹馬牽了過來:“老秦,跟著去吧。”
………
武威即將失守,守將韓遠八成戰(zhàn)死。趙湘戰(zhàn)敗,被薅成百總。現(xiàn)任的刺史和都督皆因為潼門關失守要被降職,目前只是待定在崗位上等待朝廷來替換。所以目前的羅庭,可以說是整個涼州最有權勢的人。
是蒼梧的郡守,守將,同時還掌控著一支數(shù)十艘大船的水軍。
當時奪他的權,也是考慮到了這里。
但目前來看,似乎是有一些問題。
瑯琊城外的水軍,只占涼州水軍的一部分。其余的,還在更上游。
目前,總計船只五十五艘。
大船三十二艘,中船十一艘,小船十二艘。
雖然兩趟可以運完,但魏忤生沒有足夠的時間來走兩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