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自己叫彭虎,心上人寫信給他,叫他來此地幽會。
他方才躲在菩薩殿,許夫人得知后拍了拍心口,看著許靖央:“幸好你沒跟他遇上,否則為娘如何跟你爹爹交代。”
許靖央看著她毫無真心的演繹,竟感覺可悲。
當然,可悲的是許夫人。
侍衛(wèi)從彭虎的懷中果然搜到了一封信。
交給東閣大學士夫人一看,她當即撇開眼,仿佛嫌臟似的。
“太不堪了!
怎么能在寺廟里做這種事。”
許夫人皺眉,也跟著嚴肅道:“似這樣的無賴,就該將他和那名不守規(guī)矩的姑娘捆了,一起送去見官!”
羅夫人看她一眼:“我看他未必說的是真話,這人如此粗俗,說不定是尾隨隊伍的賊人,想要入寺偷盜,被抓住了才故意胡謅。”
許靖央的大伯母梁氏也說:“咱們今日帶來的,不是自己的姑娘家,就是丫鬟婢女,沒人會干這么齷齪的事。”
許柔箏縮在許夫人身后,蒲柳身姿嬌弱。
“母親,我害怕,還是快將他送去官府,叫官府去查吧。”
侍衛(wèi)正要動手,那彭虎卻焦急地嚷嚷開來:“娘子,你快幫我說句話啊,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被押入大牢!”
“放肆!”
羅夫人怒目圓瞪,“誰是你家娘子,再敢胡亂攀咬,絕不輕易饒你!”
彭虎眼巴巴地看向許靖央,語氣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