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醉醺醺的時候,他忍不住看著斷了的銀釵,捶xiong頓足。
管馬廄的小廝吉祥看他這樣,問:“正哥,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煩心事,跟弟弟們說啊!”
阮正擺擺手:“你們管不了這事,我喜歡的人,她也不喜歡我。”
吉祥嘖聲:“你現在可是采買管事,多少人羨慕的肥差,還有你姐姐阮媽媽,在廚房那可是說一不二的大管事,誰敢不喜歡你,不想在咱們府待了?”
旁邊的人起哄:“說,是誰,我們找她麻煩去!”
阮正瞪眼:“別胡鬧了!
你們敢找她?她……她可是大小姐身邊的人。”
他喝多了,口齒不清。
吉祥追問:“誰?大小姐身邊的丫鬟可多了,我看沒幾個好看的,配不上你。”
“不許你這么說竹影!”
一套話,阮正就交代了,醉醺醺地罵,“她是最好的,我,我就是喜歡她,奈何她瞧不上我,哎,可惜我這輩子是個奴才,我怎么就是個奴才呢!”
他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
吉祥眼珠子轉了轉。
日子安靜了兩日。
許夫人給許鳴錚喂藥的時候,青嬤嬤進來。
“夫人,管馬廄的吉祥有話告訴您。”
“不見,”
許夫人沒好氣,“他什么身份,能求見我?”
青嬤嬤一頓,在許夫人耳邊低語說了幾句。
許夫人立刻放下藥碗:“當真?”
青嬤嬤點頭:“要是大小姐掌控了后院,您久病不愈,就說得通了。”
“這賤丫頭,心思這么深,真是看不出來,阮媽媽那個老貨也敢拎不清,”
許夫人拍桌,“把吉祥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