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認識什么韓夫人啊!!”鈞天諭幾乎是在慘叫喊冤。不過被這么一驚嚇,下身緊繃的感覺倒是暫時消失了,可緊隨其后的,是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激烈爭吵。他費盡口舌苦苦解釋,好不容易才讓妻子半信半疑地安靜下來。
然后,他就尿急了……
完了……站在廁所里鈞天諭萬念俱灰,一臉“解脫”地看著液體從鐵褲衩的縫隙中滋出,內心只剩下一個念頭,找到那個煞筆,讓他親手把這鐵褲衩卸了,然后再安排人弄死他!對方什么身份他現(xiàn)在根本不在乎!敢這樣羞辱他,就必須付出代價!于是就出現(xiàn)了推門這一幕……
“這房間既然安排給我了,那就是我的領地!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進來!!”小白憤怒的吼道!
“這特么是我財神閣的地盤,我想進就進!!”鈞天諭同樣不甘示弱!
“給我滾出去!!一身尿騷味的老東西!”
“我就要進去!!一臉猥瑣樣的肥兔子!”
說完,一人一兔同時發(fā)力,那扇可憐的門終于支撐不住,“嘩啦”一聲徹底碎裂!緊接著,雙方二話不說扭打在一起,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五分鐘后……
“不得不說,你是個可敬的對手。”小白雖然一身狼狽,卻仍故作高深地站在鈞天諭身上。而此時的鈞天諭,臉已被揍成了豬頭。他原本不至于輸?shù)眠@么慘,只是中途被這煞筆兔子一腳蹬中腹部,頓時后門失守,直接拉了一褲兜……對方趁此機會,毫不客氣地送了他一套絲滑小連招。
“你……也沒贏。”鈞天諭倔強地舉起手中那張紙,上面畫著一只姿態(tài)妖嬈的兔子——小白渾身猛地一僵!
“但……你拉了。”小白毫不示弱,拋出了它的重磅回擊。
“今日之事……不如算平局?”鈞天諭面色復雜地提議,“你我都別再提這件事……”
“同意。”小白隨意一躍,從他身上跳下,甚至還伸爪將對方拉了起來,一臉鄭重地說道:“君子之約。”
“一諾千鈞!”鈞天諭同樣認真地回應,然后痛苦的問道,“所以劉城主,到底何時才會回來?”
“明天。”小白一邊說著,一邊迅速把散落在地上的畫紙全塞進自己嘴里咽下,隨后長舒一口氣,“鈞兄,你就再忍一忍吧。”
“忍……倒也不必忍了,”鈞天諭露出一抹絕望的苦笑,“剛才已經……徹底拉干凈了。就是等到明天,怕是要腌入味了……”他說完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幾歲,緩緩轉過身,“那我……明日再來。不過白兄,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今日之事,絕不可讓第三人知道……劉城主也不行!”
“放心!做兔最重要的就是講誠信!”小白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但事實是,小白怎么可能不說!要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算是它光明正大贏得第一戰(zhàn)!意義非凡!它準備等老大回來后,好好說道說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