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醒了,還在灶上忙活的大寶加快了速度。
沒一會兒,就灰頭土臉的端著碗從廚房里出來了。
其實在家里他也做飯,廚房里的活兒并不生疏,只是姐姐家只有細糧,大寶壓力很大。
這不,忙活了半天才把雜菜粥端到秦小妹面前,怕她嘴苦沒有胃口,大寶還給她撈了倆泡辣椒。
頭一次見她離家兩天都沒回,喪彪讓主人給整怕了,眼看著熱乎乎的湯水倒在自己盆里,依舊無動于衷。
只是默默的趴在主人腳邊,守護著她。
看著它那副狼狽樣,秦小妹想象不出來這段時間喪彪是怎么過來的。
吃的是什么?又是在哪里睡覺的?
但見它在自己回來以后,第一時間趕回了家,應(yīng)該沒有走遠。
大寶看著不光長的威風(fēng)霸氣,還忠心耿耿的喪彪,眼睛都要冒綠光了。
自從秦光宗和秦光顯兩兄弟下毒那事兒過了以后,他就極其缺乏安全感。
雖然在家有父母陪著,但和老秦家住的這么近,還是讓大寶壓力很大。
他不禁想著,這要是能拴一條喪彪這樣又大又威風(fēng)的狗在家門口看家,那不得老安心了?
這么想著,大寶越看喪彪就越喜歡,忍不住和姐姐打起了商量。
“姐,喪彪還有兄弟姐妹嗎?我也想養(yǎng)只這樣的狗!我肯定也對它好!給它吃好的!”
一旁的洪燕燕也好奇道:“這真是條好狗,聰明的很,我瞧著也喜歡,小妹同志,你這是啥品種啊?”
關(guān)于這問題,上次秦小妹和李樹也探討過,只是他倆對狗都不大了解,并沒有看出喪彪是什么品種。
正在幾人說話時,原本無精打采趴在角落里的喪彪突然抬頭動了動耳朵,姿勢改為半蹲,警惕的盯著前門。
這是它的護衛(wèi)動作,秦小妹知道是有生人來了。
下一秒,果然有個陌生人的聲音響起。
“我瞧著倒像是只不太純的新疆獒犬,以前我見過純種的,比它可威風(fēng)多了。”
說話的人是個陌生的年輕姑娘,雖然是第一次到人家里來,倒也不顯得害羞。
相反,言語之間很有優(yōu)越感和自信。
不知怎么的,秦小妹雖然病的迷迷糊糊,卻依然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不協(xié)調(diào)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