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蘇羨予猜測上面應(yīng)該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因為什么點來逼迫自己的出現(xiàn)。
在巨大的輿論壓力之下,領(lǐng)導(dǎo)會受到對面的壓力,除此之外還有人民群眾的壓力,在這種壓力之下,只有將“罪魁禍首”放煙花推出來,這樣才能平清對面的怒火。
但蘇羨予并不知道,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在海島以及更多的地方都有發(fā)生,只不過打架的只有西北這一處。
對面的想法也很清晰,我找不到你放煙花,那就直接用對所有地方發(fā)起總攻,在查到放煙花出現(xiàn)的幾個地方,一起發(fā)生今天的事情,讓群眾的聲音出現(xiàn)。
蘇羨予眉頭緊皺,有人給自己潑臟水,而且她還不知道雅叔最終會怎么辦之前,她可從來不是等待審判的性子,既然有人找事,那就別怪她率先出擊了。
隨后,蘇羨予也懶得跟江野打招呼,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京城。
“許老,那人出沒的幾個地方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此外我們還額外加了幾處地方。”一個中年老人神色恭敬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老人。
聞言許飚點了點頭,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目光看向遠方,“我倒要看看,這次你是要把人好好藏著,還是交出來平息民憤。”
在許飚眼里,現(xiàn)在只有滔天的權(quán)勢,勢必將聽從民眾呼聲的走向改變成以往皇帝為主的一言堂。
既然拉攏不到放煙花,那就讓放煙花的民聲盡毀。
你要么選擇出來被我接手,隨后我?guī)湍阆辞迳砩系摹霸┣保淳鸵惠呑勇德禑o為,讓所有的功名都隨著時間而去,到時候一輩子都不能被眾人所知,隨后一起埋進土里。
許飚的想法很簡單,你既然不愿意出現(xiàn)為我所用,那就等著被我摧毀,讓他也不敢用。
想到這,許飚眼神一閃而過狠厲,隨后喝了一口茶平息了下來,“那兩件事情有眉目了嗎?”
聞言,男人搖了搖頭,“外出任務(wù)的隊伍有很多,其中不僅有咱們的,還有好多家的人,您說重點放在西北和海島,那到有兩三個隊伍能進入咱們的視野范圍之內(nèi)。”
聽到這話,許飚這才抬起頭看了過去,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其中職位最高的就是江家的小子,除此之外還有西北軍區(qū)的陸成在和西南軍區(qū)的姚星宇。”
許飚聞言皺了皺眉,“江家小子?江野?”
“是的許老。”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許飚有些走神,畢竟這也算是他們爭斗當中的獨一家存在,因為江家可以說是兩邊都有關(guān)系,而且關(guān)系還不差,所以說他們無論怎么爭怎么鬧,都不會把想法落在江家身上。
因為他們深知江家不會加入另一方,永遠都屬于中立那一派,無論哪邊下達的任務(wù),只要出發(fā)點是保家衛(wèi)國,那江家都會同意。
更何況江家還有一個外交官一把手的女人坐鎮(zhèn),家里面還有親戚是港城的富豪,所以說在此期間沒有人將視線落在江家身上。
江野也是個硬骨頭,沒有借助家里面一點幫助,全靠自己走上了現(xiàn)在的位置,也可以說江野是很多年輕小輩心中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