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長劍機關,從中取出了那封圣旨。
“陛下圣旨,賑災事急,自州府至縣衙,凡涉賑濟疏浚之事,皆可節(jié)制裁奪。
此乃尚方劍,遇貪瀆違命者,刺史之下可先斬后奏。”
秦昭玥右手高舉圣旨,朗聲宣讀了內容,只不過忽略了這旨意是下給誰的。
她目光灼灼望向對面的老太太,“”
“刺殺皇嗣、貪腐治水銀兩、河堤材料以次充好以至潰堤……種種罪行罄竹難書!
老太太倒是敢憑著個縣君封號鬧到衙門來讒言惑眾,這又是何等居心?”
“你!”李縣君氣得瑟瑟發(fā)抖。
“你什么你,不會是想著在百姓面前演一場并不知曉貪墨一事的戲碼吧?
想要讓我們投鼠忌器,礙于治水大事對你們從輕發(fā)落?
我告訴你,癡心妄想!
光刺殺皇嗣一條就是抄家滅族的重罪,禁軍、衙門官吏目睹者上千人,這還能冤枉了他去?”
“大殿下心憂百姓,一日來盡心竭力、皆在主持筑堤治水。
一時間沒顧得上你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來人吶,全部羈押,待治水事畢一并判罪?!?/p>
“是!”
禁軍不由分說,將盧家一干人等全部拿下,粗暴捂住嘴連個叫屈的機會都沒留。
盧縣令確實是被術士影響才做出了刺殺之舉,借著他的命肅清了一部分影響也是事實。
若是他家人安分守己,處不處理本就在兩可之間。
可老太太偏要湊到臉上搏一搏,那也沒什么好猶豫的。
圣旨的威懾力太大了,衙門前官吏跪了一地,一個個的全都瑟瑟發(fā)抖。
有尚方劍在手,刺史之下隨便殺,他們算哪個牌面上的人物,殺就殺了,能不膽寒嗎?
跟來看熱鬧的百姓也遠遠跪了一地,心中萬分后悔自己的不智之舉。
好在欽差一行沒有怪罪,看著她們返回縣衙,紛紛松了口氣,慌慌張張四散而去。
內廳之中,秦昭玥將圣旨和尚方劍遞給了長姐。
“妹妹,這是?”
秦昭瓊已經掌握了昏迷后發(fā)生的一切,自然也知道了這封圣旨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