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蟄回到公主府,給了一份商鋪地契。
秦昭玥掃了眼,地段不錯。
價值大抵是不足十萬兩的,但好地段的鋪子,往往有錢都買不到。
喜滋滋收下,畢竟是無本的買賣,距離富貴閑人又近了一步。
“陛下有言,既然收了鋪子,科舉的事兒還要上點心才好。”
“誒!”秦昭玥小心將地契收好,
“一碼歸一碼,這就是三首詩的價兒,道德綁架那一塊子我可不接。”
隱蟄嘆息,真是一點兒便宜都占不著。
直接道:“那就來談談生意。”
秦昭玥歪在榻上,神情頗有些無所謂。
掙不老少了,還能有什么好買賣?
赫連朝露帶那么多金子上鳳京,大部分應該都是有用途的。
能摳出五萬兩估計差不多了,再說秦昭玥也沒有別的項目。
還有啥掙大錢的機會?她不信。
隱蟄淡淡吐出了兩個字:“賭賽。”
嗯?秦昭玥怔愣。
“你說的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是。”
“國庫就那么缺錢?”
這已經不是與民爭利的問題了,賭博……朝廷要下場?
給邊庭松開口子,秦昭玥不信陛下不薅那些貴族的羊毛。
赫連朝露都大搖大擺搬了兩大箱金子入鳳京,那頭薅的只會更多。
隱蟄搖了搖頭,“不知朔風王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一來是壯軍資,就算朝廷不下場,關于科舉也必然會引發大家紛紛下注。
大小賭場絕不會放過這場熱鬧,與其讓別人掙,還不如收歸朝廷。”
“二來,以幫派的名義穩定鳳京三教九流,震懾魑魅魍魎。
就算對方有什么陰謀詭計,也能確保無法煽動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