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辦成了鐵定也是功勞最大的那個,大概率能封親王。
明面上就是個阻擊朔風二公主鄉試奪魁的功勞,暗地里可比這大了去了。
秦昭玥能想到的兩層,一是逼迫百官士族支持女子科舉,二是捆上戰船對抗地方上的世家。
無論哪一條拿出來,都能跟賑災治水的功勞掰掰手腕,那還不能封親王?
就為這個,多扛點包袱怎么了?合情合理有沒有。
反正秦昭玥是這么勸自己個兒的。
側起身子、大腚沖外,“我不在府上,讓她倆回吧。”
身邊人都已經習慣了這位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最后還是推了墨一出去。
畢竟墨組之中以她為首,至于她的頂頭上司……
碎墨表示自己剛剛得罪了宮里的女官嬤嬤,總不能什么事兒都讓她扛。
于是,墨一不情不愿跑到了前頭。
該死的門房,倒是學會了尿遁,現在都不用提醒,自個兒就跑了。
“兩位殿下,我家主子不在府上。”
“騙誰呢,你回來了她沒回來?”
“殿下,確實不在府上。”
“那你說說她上哪兒去了?”
“不知。”
“好一個不知,讓開!”
“誒,不能闖,不能闖吶……”
墨一扯著嗓子一頓喊,實際根本沒上手。
開玩笑,兩位皇嗣,輪得到她來阻攔?
反正她按照主子的吩咐說了,人家不信非要闖跟她有什么關系。
剛來過,路熟得很,秦昭琬風風火火往后頭闖。
秦昭樞還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樣,好像真是個跟班似的。
就這么一路跑著、一路嚷著進到了后院。
“昭玥!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待。”
秦昭琬也不糾纏騙人的事兒,直指最重要的問題。
“三姐姐別生氣。”
秦昭玥冷冷瞥了眼墨一,可惜對方進了院子就一直低垂著腦袋,視線沒對上。
“我呢也是迫不得已,這事兒與其問我,還不如問她。”
左手啪的一指身旁,可是那里早就已經不見了隱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