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妹妹,這是你讓的?”
“沒有渥,”秦昭玥揣起了手手,一副懶憊模樣,
“這是三姐姐讓的,或者四姐姐?要么就是隱蟄大人。
我跟大家一樣昏倒了,有不少目睹者哦,指定不能是我讓的。”
眾人:……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誰昏倒?那現在跟她們掰扯的是哪位?
隱蟄牙都快咬碎了。
孫賊,玩她是吧!
還“隱蟄姐姐”,呸,誰是她姐姐!
隱蟄立刻掃向身旁,“也不是我讓的。”
開玩笑,這事兒怎么著都不能算到陛下的頭上,否則性質就全變了。
是,是陛下的意思沒錯,事后誰還猜不到是咋滴,但面上絕對不能經過她手。
姐倆面面相覷。
在場還清醒的就四人,不是昭玥不是隱蟄。
真相只剩一種:她倆自己做的。
玩呢?擱這兒玩呢!
事已至此,隱蟄傳音出去,不消幾息的工夫便有一位覆著蒼白面具的人步入正殿之中。
向三位殿下頷首,態度清淡,倒是在隱蟄跟前恭恭敬敬行了禮。
不難猜測,這位也是出身璇璣衛。
“開始吧。”
“是。”
面具哥當即伏案,自顧自伸手取走了秦昭琬面前的奏折。
青檀竹節狼毫筆舔墨,就要書寫的樣子。
“等一下!”秦昭玥突然叫停,“可以不錄鄭徽音的名字嗎?”
“理由。”隱蟄沒什么好脾氣,冷冷開口。
“之前設計我的,鄭徽音是其中一環,璇璣衛后續不是也沒查到什么線索嗎。
保不齊燈下黑,背后主使就是國公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