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謝家前,時寧也不會這樣說話。
到底是鎮(zhèn)南王府給了時寧底氣,可這一切,本該屬于她謝玉嬌的!
謝玉嬌縮回沈昭明身邊,委委屈屈地開口說:“三哥,對不起,我只是想要幫你……我不知道……”
沈昭明微微皺眉,對時寧的不滿在心中升騰。
他朝著時寧道:“謝玉嬌也沒說錯,虞歡是我喜歡的人,我本就打算納她為妾,說她是我未來的妾室,也沒問題!”
“納為妾?好大的臉!”時寧被氣笑了,“我倒是不知道,鎮(zhèn)南王府還出了你這么一個強搶民女的渣滓。念惜,去請大哥來,我要問一問,這是不是鎮(zhèn)南王府的門風!”
“你胡說什么?”沈昭明有些慌,他看到容念惜要離開,忽然出手,攔住了容念惜的去路。
“站住,你不許去!”沈昭明怒瞪容念惜。
強搶民女這一個帽子若是扣在他頭上,不但大哥不會放過他,父王也不會放過他。
面對大哥的時候,他或許可以硬撐。
但面對父王,他根本撐不住。他會被父王打斷腿的。
這話傳到大哥耳朵里,跟傳到父王耳朵里沒差別。
他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所以出手攔住容念惜。
這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沈昭明,你覺得攔著她有用?”
眾人聞言,轉頭看去,只見沈晏清和裴野站在門外。
一個身著鏤金黑衣,青絲雖然高束,卻如馬尾般隨意散落,目光桀驁,氣質張揚。
一個身穿緋色官服,發(fā)冠整齊,面容沉寂,眸光隱隱含著怒意。
并肩而立的芝蘭玉樹少年郎,似乎讓整座酒樓都變得亮堂了幾分。
顧無雙十分激動,伸出手抓住身邊的時寧的手臂:“寧寧,是你大哥和裴世子。也沒有人告訴我,京城雙世子站在一起,沖擊力竟然這么強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時寧目光落在顧無雙的手上,嘴角微微抽了抽。
此時的顧無雙顯然什么都沒想,只是下意識地抓她的手臂。
這力氣可不小,抓得人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