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但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月光從水面映照下來,水底的一切景象雖然有些模糊,但有著一種朦朧的美,真是凹凸有致,各有春秋。
這一刻,感覺整個水底都是白浪的心跳聲。
“這死白浪,肯定是在下面做壞。”看著白浪遲遲不上來,林瀟瀟不滿的說,但她還是不敢亂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已經(jīng)被咬過一次了,而且還是在屁屁之上,想到那時候被白浪親屁屁現(xiàn)在就覺得屁屁涼颼颼的。
如果要她去對付壞人,那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上,但不知為何,女人對蛇這種動物有一種天生的畏懼。
寧初雪顫抖著說:“林警官,我有點怕。”
“別怕,有白浪呢,只不過又要讓這家伙占到便宜了。”
“這個沒事……”
“嘩!”
白浪突然將頭冒出水面,一只手擦去臉上的水,另一只手高高的抬起,大聲的說:“抓到了抓到……”
林瀟瀟、寧初雪和青禾一看,白浪的手里抓的竟然是一條大草魚。
這一刻,三個女人都懵了,蛇呢?
白浪炫耀著手里的大草魚:“嘿嘿,就是這家伙,本村長還以為真的是條蛇呢,害我在下面待了這么久。”
聽到白浪這么說,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隨即林瀟瀟大罵道:“死白浪,就一條魚你在下面待這么久,是不是故意躲在下面偷看?”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沒有?”林瀟瀟用質(zhì)疑的眼神看著白浪。
“真的沒有,本村長發(fā)誓!”
白浪一只手高舉著大草魚,一只手收起大拇指對著天空發(fā)誓。
可這一幕看在三個女人的眼里,青禾和寧初雪兩人都輕笑出聲,只有林瀟瀟想一巴掌拍死眼前的這個家伙。
白浪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嘴唇有股熱流經(jīng)過,他“呸呸”兩下將其吐掉,結(jié)果當(dāng)舌尖接觸到那股熱流時,頓時尷尬得不行。
用手一抹:臥槽,鼻血?
“你想在水里待著是吧,本姑娘讓你待個夠,青禾姐、寧老師,幫幫忙。”
這次林瀟瀟說話的口吻帶著一種嬉戲和玩笑,寧初雪和青禾兩人也是笑呵呵地跟著林瀟瀟一起朝著白浪慢慢靠近。
“喂!你們又想干嘛?”
“想……”
“不要……咕嚕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