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六家里。
牛鼻子老道正像個(gè)孩子一樣蹲在地上逗著吳老六的福孫將軍二哈。
見到吳二狗和白浪走進(jìn)去,牛鼻子老道立馬站起身走到白浪面前,拉住白浪的手激動地說:“恩人,是你嗎恩人?”
這一幕直接把白浪愣住了。
這還是之前的牛鼻子老道嗎?簡直判若兩人。
白浪疑惑地看著吳老六,一臉鄙夷。
吳老六解釋道:“撞得太猛,失憶了。”
“失憶”
"嗯。"
“吳老六,我看他不僅失憶,怎么還有點(diǎn)癡呆啊?”
吳老六不爽地道:“我好歹也是長者,別直呼我名字得不得?”
“那叫你什么?老六?”
“六你妹啊。”
吳老六氣得牙癢癢,掄起小板凳就想朝著白浪砸過去。
“行行行……吳大師,吳大師,就叫你吳大師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吳老六滿意地將小板凳放下,然后說:“把你的人帶走吧。”
“什么叫我的人,這不隔壁村的嗎?你自己叫他走就是了。”
吳老六點(diǎn)上一支旱煙,坐在小板凳上解釋道:“這是他自己說的,說你是他的恩人,他生是你的人,死了要做你的鬼。”
“臥槽,他是真的瘋了吧?我不管啊,這事你得負(fù)責(zé),是不把他治瘋的。”
“關(guān)我屁事,當(dāng)初你只說讓我把他救活。”
“那你這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吧,讓這么一個(gè)傻子跟著本村長,死了還要本村長搭一副棺材本?”
吳老六吸了一口旱煙,無關(guān)緊要地說:“那我可管不了,反正你墊在這里的錢已經(jīng)用完了,要么你就把他帶走,要么就交錢,我繼續(xù)幫他治。”
“臥槽,這不訛人嗎?”
“呵呵,你可以不治啊。”
牛鼻子老道看著白浪愣愣的道:“恩人,是你嗎恩人?”
“不是。”
“你就是。”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