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整個人懊悔又慌亂。
“我一直以為自己愛的是他,可是早在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我就已經被你吸引了。是我不懂珍惜,我以為你會一直在我身邊,永遠在我身后,直到你離開了我,我才發現我早就離不開你了。”
“時安,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求你……”
她一字一句, 剖析著自己的內心。
是前所未有的卑微。
聽見她居然將池星宇的輸精管也切除掉了,江時安眼眸微抬,心下有些詫異。
他以為她對池星宇多少是有點感情的,沒想到她對池星宇下手也這么狠。
可一想到她做的事,他又覺得,她就是這樣的人。
他露出一抹譏諷的笑。
再抬眸看向陸書意時,那雙清亮的眸子里,已經毫無點滴的感情,只剩冰冷的嫌惡。
像是一把利劍,刺得陸書意身體時安發抖。
“陸書意,你永遠都是這么自以為是。想愛就愛,想不愛就肆意抽身。”
“從前仗著我愛你,賭氣嫁我,卻又半點責任心都沒有。任由我日日孤枕難眠,分明妻子陪在我的身邊,我卻連和觸碰她一個手指,都是奢望。”
想到陸書意曾經無數次落在他身上時,那嫌惡的眼神,好像他是個什么臟東西一樣。
江時安眼眶泛紅。
陸書意啞然:“時安,我……”
江時安卻不等她說完,便繼續開口。
“既然你從前要為池星宇守身,寧愿在你的工作間抱著那冰冷的雕塑發泄,也不愿給我一個眼神,現在又談什么愛我?”
陸書意臉色瞬間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