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冷笑:“我可以不追究責任,但你必須得做選擇。”
“要么離婚,要么交出股權,你不是想保她嗎?你選吧,該不會你就是做個表面功夫吧?”
我擺明了用激將法,周予淮明顯猶豫了。
他還什么都沒說,一旁的顧青羽就自顧自的跪在地上抽泣:
“予淮哥哥,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怪我自己無父無母就活該被人欺負…”
“我會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偷雞摸狗的過一輩子,你不用再管我了…”
這番話無疑是勾起了周予淮內心深處的記憶。
在被我家資助前,他過的也是這樣的日子。
或許是同病相憐的經歷讓他起了惻隱之心。
明知是個坑,周予淮也毫不猶豫的往里跳。
“不就是股權,還給你就是了。”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清高的樣子,因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江靈月,沒有你,我也可以拼出一番天地來!”
我強壓著嘴角,連連點頭。
還真是個蠢貨。
周予淮怕是到現在都沒有仔細看過那份股權轉讓書。
當年我因為太過上頭,不僅找父親要了股權給他參與分紅,還把自己名下的股權都無償贈送給了他。
加起來他在江家就有絕對的話語權。
還好這一切都來得及。
我暗自松了口氣,余光撇向一旁的寵物監控,恰好能夠照射到這片區域。
只要有這個視頻證據,就能夠證明我是被迫的。
他們手里的那份諒解書和廢紙沒什么區別。
可這一切他們都不知道。
兩人興奮的相擁在一起慶祝新生。
看得我一陣惡心。
“拿了東西就滾吧。”
別墅早就被周予淮提前清空了。
我只好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等著這陣藥效過去。
但我沒想到的是,顧青羽看了我一眼后又突然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