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年自己因為寂然谷的事吃癟之后開始,總覺得自己霉運纏身,從此諸事不順。
他自然是把這一切,都歸結于宋宴。
“哼,等到南宮家族陣破,你也逃不了了。”
沈隅在人群之中搜索著,并沒有瞧見他的身形,也不知去了哪里。
無所謂了,只要現(xiàn)在自己出手,南宮世家猝不及防之下,根本難以維持陣法。
隔著很遠的距離,三人遙遙對望了一眼,隨后微微頷首。
“嗡——!”
許恒率先動手,一柄黑色折扇法器懸于身前,靈力灌注,扇骨之上,徐徐生長出尖刺。
尖刺上燃燒著靈力,折扇開始快速轉動起來,朝向家主南宮洺殺去。
“小心!”
秦惜君與南宮洺正在運功調息,驚悸之中,一柄黑紅大戟,不知從何擲出。
鐺——
折扇依舊飛旋,卻順著大戟的握把,滴溜溜轉了數(shù)圈,這才又飛回了許恒的手中。
“你是何人?”
李儀一把抓起大戟,扛在肩上,目光炯炯。
他還沒有與假丹境的修士交過手呢……
“與你何干!?”
幾乎在許恒的折扇出手的瞬間,陳程則是祭出一柄水藍色的飛劍,斬向那些正在維持的陣法的南宮修士。
他雖然不知曉陣眼所在,但只需將諸多筑基境修士重傷,陣法自然難以為繼。
“你……”
南宮世家的修士可謂是腹背受敵,好在還有一位假丹境長老,勉強能夠抵御一番。
不過現(xiàn)在,南宮謹?shù)闹車嬲窃僖矝]有什么防御了。
“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了。”
沈隅眼中厲色一閃,體內假丹境的靈力瘋狂運轉,袖中一柄幽藍色的錐形法器,徐徐染上了藍色幽芒。
這玄陰逆骨乃是一中品靈器,若是毫無防備之下,南宮謹便是不死,也要重傷。
“死吧!”
幽藍骨錐驟然爆發(fā)出刺骨的寒意,他大袖一揮。
骨刺化作一道流光,幾乎是眨眼之間,便將南宮謹?shù)纳硇卧藗€通透。
“呵呵。”
沈隅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猙獰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