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祭。”
這位前輩,名叫白陶。
宋宴聽說過,慶谷這個(gè)地方,白這個(gè)姓的確是大姓。
“也是慶谷之人么……”
宋宴將屋內(nèi)的乾坤袋收起,隨后催使靈力,那前輩的骸骨被移出。
又在屋外尋了一處清凈之地,劍氣掘土為墓,將它好生安葬了。
隨意切了一枚齊整的石碑,立在墓前。
“既得見前輩遺骨,便算有緣吧。”
宋宴取出三炷香點(diǎn)燃,插在墳前,躬身一拜。
前輩灑脫,言無需祭奠,但既然有這段緣分,就這樣走了,的確過意不去。
邁步走向院外那株枯樹,黑紫色的古劍靜靜插在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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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月(合一)
虛一指,古劍緩緩浮空,懸在身前。
一抹劍氣由宋宴的掌心鉆出,從劍柄處開始,向劍尖處涌動(dòng),將附著于劍身上的塵土青苔,一一除去。
這柄劍上沒有刻名字。
掌心的劍氣愈發(fā)磅礴地涌動(dòng),順勢將這柄劍祭煉成了自己的法器。
果不其然,飛劍在被祭煉完成的一剎那,劍光一閃,進(jìn)入了兩儀珠內(nèi)。
從此前祭麟君的情況來看,繼承上古劍修前輩們的記憶,并不需要多長時(shí)間。
于是宋宴也并未猶豫,在周遭布下了簡易的防護(hù)陣之后,原地盤坐,神念進(jìn)入了兩儀界內(nèi)。
只見充斥著黑白的天地之間,那柄飛劍落在了劍道之種一側(cè)。
墨色匯聚,凝作一只烏鴉的模樣,停落在飛劍頂端。
這烏鴉栩栩如生,鳥頭歪了歪,似乎是在打量著此方小世界。
直到看見宋宴的神念化形,它怪叫了一聲:“嘎??!”
只見烏鴉撲閃著翅膀,帶著陣陣散落的鴉羽,朝宋宴飛來。
化作一團(tuán)墨色,涌入了眉心之中。
兩儀界內(nèi)風(fēng)云變幻,但一反常態(tài)的是,這一次,宋宴卻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只是昏昏沉沉,困倦睡去。
……
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