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忍,挪過了視線。
“我給了你活路,怎么還要回來尋死?”
煉氣八層的修士一襲黃袍:“還帶著個(gè)……小白臉。”
黃袍修士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他難以看清對(duì)方的靈力境界,心中已經(jīng)起了幾分戒備。
三人此時(shí)已經(jīng)在正殿門口匯合,面向宋宴,虎視眈眈。
“向哥,那人好像是洞淵宗弟子。”
“嗯……”
正當(dāng)三人傳音,宋宴卻和煦一笑:“三位道友,在下叨擾了。”
“此番路過,敢問幾位可知曉,南山觀主陸元,去了何處?”
“……”
黃袍修士見這少年并無尋仇之意,心道此人恐怕只是個(gè)膽怯懦弱的軟蛋。
于是冷笑一聲,隨口說道:“陸元?嗬嗬。”
“此人樹敵太多,在外游歷時(shí)讓人殺了。”
“我與此人也有仇,所以趁此機(jī)會(huì),血洗道觀,享用他的女眷,奪走他的財(cái)物。”
他的目光殘忍,一身煉氣八層的氣息毫不掩飾,沖著他和那少女席卷而來。
“有問題嗎?”
“原來如此。唉……時(shí)也命也。”
宋宴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僅僅是有些惋惜。
他繼續(xù)說道:“在下與這位陸觀主有些情誼,此番南山觀覆滅,他這些門人,我便替他一一安葬了吧。”
說罷,也不等幾人回答,便往距離他最近的一具尸體走去。
鞠露儀不曉得這位宋前輩唱的是哪一出,小手想要拉住他,又收回了手。
“你的腦子里裝的難不成都是水?!我大哥說他與陸元老狗有仇!”
“你聾了嗎?!”
只見那煉氣七層的長(zhǎng)臉修士操使兩枚飛刃,向宋宴激射而來。
呼吸之間,已然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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