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宴不語,只是一味悲傷。
心中暗想,看來自己編的那番話,還是太保守了些。
“一派胡言!”
“那秘境狹小淺薄,哪里來的甚么一階后期妖獸?!”
“沈長老,你并未進(jìn)入秘境之中,怎好下此斷論?”
徐子清不禁反問。
“莫不是,你早已知曉這秘境中的情況?”
沈隅一怔,隨即面色陰沉。
有時候他也會在想,能不能返回宗門,上請幾位金丹長老一同出關(guān),摧枯拉朽,直接動手滅了這洞淵宗了事。
像這樣不識好歹的小宗門,實(shí)在令人惱火。
“我也不愿與你多費(fèi)口舌,讓這姓宋的小子交出乾坤袋,若其中沒有王璽的東西,自然無礙?!?/p>
“否則……哼。”
在他身后,另一名玄元宗長老微微向前。
“得寸進(jìn)尺!”徐子清不怒反笑:“修仙大道,逆天而行,誰沒有自家秘寶靈物?!?/p>
“我宗弟子要讓你等查驗乾坤袋?”
“玄元宗莫不是以為我洞淵宗可欺!”
“嗬……”
沈隅周身靈力翻涌,已然無心與洞淵宗眾人糾纏不清,靈壓轟然爆發(fā)。
“是……又如何?”
砰!
三道磅礴的靈壓齊齊爆發(fā),筑基后期的威勢席卷,如山傾覆,直逼宋宴。
“沈長老這是要在我洞淵宗內(nèi)動手?”
徐子清拂袖一揮,將宋宴護(hù)在身后。
不知為何,沈隅從他的神情之中看不到一絲擔(dān)憂畏懼。
徐子清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狂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