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噥!
侯君集臉色一僵,不怕人黑著臉,就怕這么笑啊!
別人或許是天真,但這位可是蜀王李恪,一手將西南攪得天翻地覆的人,怎么可能天真。
他可以從這笑容背后,感受到深深的寒意,那是李恪想要?dú)⒆约海浅O胍獨(dú)⒆约喊 ?/p>
而相比蜀王的含蓄,邊上這位就差直接掏家伙,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一般。
這讓侯君集心頭狂跳,自己這一趟恐怕是九死一生啊。
他心里不禁是怦怦狂跳,可謂是悔不當(dāng)初。早知道打死也不來益州,這下子送到人家嘴里來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關(guān)鍵自己連反抗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他訕訕道:“殿下,那微臣就不打擾您了,先去慢慢調(diào)查了。
”
“嗯,去吧!這可是父皇給你的差事,不要辦砸了。”李恪揮了揮手,直接將其給打發(fā)了。
“微臣告退!”
侯君集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一溜煙就消失了,連地上的行李都沒要。
額!
看到這一幕,李恪都不禁是愣了一下,感嘆道:“不愧是我大唐名將啊,跑路都跑得這么快!”
“哼,算他跑得快,否則我怎么也要教訓(xùn)他一頓。”許褚顛了顛拳頭,冷笑道。
這家伙在朝中多次找主公麻煩,現(xiàn)在還敢來益州,這不好好教訓(xùn)一頓,都對(duì)不起主公的信任。
李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這就是每天晚上都去把人家打一頓的理由?”
這家伙瞞得了別人,但是可瞞不住自己。
自從侯君集從牢里放出來之后,這家伙每隔一兩天就去將侯君集打一頓。
而且還是摸著黑打,搞得侯君集都懷疑人生了。
“嘿嘿,誰叫這家伙嘴賤,老是找主公麻煩,我豈能容他!”
許褚嘿嘿一笑,直接是承認(rèn)了自己的行為。
他也不喜歡打人,但是誰叫這家伙討打呢,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哈哈!
李恪聞言不禁莞爾,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干得漂亮,以后再接再厲!”
他可以從侯君集臉上看到不甘,還有一絲怨恨,說明還是沒打徹底啊。
只有真正知道什么是痛之后,他才會(huì)知道什么是敬畏。
跟著咱作對(duì),那就得三天打兩頓。
“我知道啦,我這就派人去跟著他,今晚上再去打一頓狠的!”許褚連連點(diǎn)頭,做出了提前計(jì)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