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世家這次倒是淡定了許多。
他們先前在益州商會得到了不少好處,自然不再執著那一點土地上,也不想跟蜀王對上,所以他們保持了沉默。
有人沉默,自然有人奮起反抗。
不過在大軍的鎮壓下,這種反抗沒有持續太久,很快益州就恢復了平靜,開始了隨波逐流。
對此李恪沒有說什么,在改革洪流下有一些陣痛也是正常的事情,唯一問題在于是否有效。
顯然,效果很顯著。
至少老百姓輕松了不少,臉上也有了笑容,恢復了活力,這就是最大的好處。
可以想象,要不了幾年的時間,益州的人口將會猶如雨后春筍一般,源源不斷地產生新生兒。
不過有人同意,自然也有人反對,在平靜之下,益州也開始暗流涌動起來。
。。。。。。
而另外一邊,當李恪的警告傳到細奴羅耳中之后,他整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蜀王李恪!”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了這個名字。
這么多年以來,他一直都是天之驕子,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這么囂張過,就連張樂進求當初都是求著自己娶他女兒的。
如今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敢訓斥自己,還要自己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要自己知道什么是殘忍。
“老大,這李恪好生囂張啊,不如干脆我們直接出兵干了他的益州,否則他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細奴羅的手下阿坤坐不住了,義憤填膺道。
從來都是自家人囂張,什么時候輪到一個毛頭小子囂張了,那豈不是站在自己等人頭上拉屎嘛。
邊上的老人搖了搖頭,沉聲道:“你知道個屁,他李恪既然敢這么說,自然是因為他有李存孝這個狠人屬下。
李存孝殺穿阿魯三萬人,實力可謂是深不可測。遇上他的話,我們也不好過。”
他聽說過李存孝的戰績,確實比較傳奇,更仿佛是故事一般。
“哼,區區一個益州大都督而已,我倒是要看看什么叫做殘忍。”細奴羅將手中的信丟到了一邊,滿臉不屑道。
在他看來李恪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個益州大都督而已,他李恪就以為自己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