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了,老娘喜歡身強體壯、八塊腹肌的那種,就你?”
秦昭玥仰起了驕傲的頭顱,上上下下打量著對面的宰相嫡子,“嘖嘖嘖……細狗。”
bia激,好像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那是名為尊嚴的東西。
裴雪樵捂著衣襟,噔噔噔連退數步,臉色蒼白如紙,有種我見猶憐的美感。
這一刻秦昭玥才發現,這小白臉其實長得還挺英俊咧。
不是非要打擊信心,而是必須要徹底把她跟下藥這事兒切割開來,這才能夠避免之后女帝的厭棄、宰相府的報復。
這還不夠,秦昭玥繼續kfc:
“別整柔柔弱弱那出,是要扶柳還是要倚欄?
我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公主,陷害我有什么價值?我能礙著誰的路?”
“你雖然狀元出身,但畢竟年少,官位也不高,不值當別人如此設計,但你爹就不同了。
當朝宰相、百官之領袖,如果嫡子被陷害、被迫與我捆綁,你想想誰最得利?”
裴雪樵緊緊蹙起了眉頭,腦袋受到猛烈沖擊,下意識就順著話語的思路往下想。
誰想要逼迫他爹下場?宰相府與六公主府捆綁對誰最為有利?
還沒有什么結果呢,就聽上首又傳來了慵懶的聲音,
“算了,我也是想瞎了心,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能懂個什么。
記住了,回去問問你爹,有答案了派人來傳個信,我倒要看看誰敢對本殿下動手。”
“來人,送客!真是晦氣……”
裴雪樵懵懵懂懂的就被下人給“請”了出去。
赴宴之前,他是堂堂宰相嫡子、狀元之才,無數女子為之追捧的才子。
赴宴之后,莫名其妙中了藥、扭了一段、被扔過院墻、被潑冷水、被一頓無情pua,老慘了……
秦昭玥心疼了他一息便拋諸腦后,什么宰相嫡子,哪兒有她自己的小命重要。
這關應該算是過了,沒有被當場捉奸,后頭想要翻賬也只是各執一詞。
松了口氣,肚子就餓了,宴席上根本就沒正經吃什么東西。
吩咐下人去準備膳食,堂上只剩她一人時,從后腰掏出了那本冊子。
仔細翻看,里頭確實什么內容都沒有。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