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走出會議室的速度慢,兩人落在了最后,導致電梯里只有他們倆。
“幾樓?”
看著金道賢沒有按樓層的意思,王準問道。
“這還用問,b1!”
電梯開始緩緩下行。
趁著周圍沒人,金道賢的情緒也在此時爆發(fā)——
“王準,你今天是怎么了?吃錯藥了?”
“平時這么機靈,一到關鍵時候就給我掉鏈子!”
“收你這個門生,我倒了八輩子血霉!”
“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上……”
“我爸?”
王準插嘴,他本想問一句‘我爸是誰’,但這種腦殘的話要是問出來,肯定又少不了一頓噴。
停頓了幾秒,他換了一種提問方式。
“我爸和您是什么關系?”
“你自己問你爸去,什么都不知道,來h國是度假的?!”
很明顯,這位導師還在氣頭上,王準選擇暫時閉嘴,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到了負一。
“滴滴——”
車庫里,不遠處的一輛車亮起了車燈。
金道賢將車鑰匙對著王準一拋。
“先去吃個晚飯,稍后我們再回公司,有些事情需要跟你交代清楚……”
“從明天,不,從今晚開始,你就得接觸事務所里的大小事宜。”
“明白。”
王準快步走到了車前,拉開了駕駛座后排的車門,然后微微側(cè)身,用手抵住,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h國這邊的階級固化相當嚴重,導致其禮儀規(guī)范也格外森嚴。
集團內(nèi)部,上級對下屬的辱罵,甚至逼迫其下跪或打耳光,壓根都不算新聞。
像自己在會議室做的那些事,也只是被金道賢訓斥了一番,這已經(jīng)算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懲罰。
可能是因為長輩的原因,讓王準有幸體驗了一把當關系戶的快樂。